傻子。
然後才徹底的轉過身,朝著孔霜那邊走去。
砰——
一個年輕人忽然砸在秦九月的腳邊,擋住了秦九月的去路。
秦九月不得不停下腳步。
低頭看著年輕人。
年輕人穿了一身淺藍色素袍,衣袍上沾染了些許的灰塵,衣角處似乎被水潤濕,泛著深藍色。
緊接著。
出現了五六個面目可憎的年輕人。
撥開人群。
出現在了年輕人的面前。
居高臨下。
趾高氣昂地指著年輕人,「再敢胡說八道,爺爺要了你的狗命。」
年輕男人奮力地從地上爬起來。
搖搖晃晃的。
還沒有站穩。
就被一個人再次踢倒。
年輕人苦苦的央求,「求求你們把銀子還給我,我從家鄉來京城趕考的路上遇到了劫匪,那點銀子還是一個好心人借給我的,求求你們把銀子還給我吧,沒有這筆銀子,我這次春闈……就白來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人呵呵一笑,「你說你的銀子被我們偷了,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小心我去官家告你污衊!堂堂天子腳下,誰敢偷你的銀子?莫不是你自己演了一齣戲,想要訛我們?」
年輕人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明明親眼看見是你們把我的錢袋子偷了,我都抓住你們的手了,結果你們人多勢眾,把我打了,天子腳下,難道就這樣沒有王法嗎?」
幾個人臉色一黑,「呵呵,事到如今,你還敢污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
他們幾個人一起上前。
年輕人似乎被打怕了,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差不多行了。」
秦九月看著擋住了自己去路的這群人,「人家寒窗苦讀數年,來京趕考一趟不容易,要是你們真偷了,趕緊還給人家,要是你們沒偷這是個誤會,把事情說開了不就得了?
堵在馬路正中間,兩邊來客都過不了,還有那麼多要趕去考院抽籤的考生們,你們真要耽誤工夫,小心誤了朝廷的大事,引來官兵統一處置。」
那幾個打人的互相對視一眼。
然後對地上的年輕人說,「這位小娘子說的對,咱們的事情咱們要自己解決,這樣吧,一個事情之後,京城外面的陽關崗,我們兄弟們在那等著你。」
說完。
幾人丟給了年輕人一抹邪惡的視線,轉過身,便大搖大擺的走了。
年輕人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
問了站在路邊的一個男人,「大哥,能否告訴我,陽關崗,要怎麼走?」
那中年男人忍不住說,「這位兄弟,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是你如果自己去了那裡,可能就沒命了,那幾個人是附近有名的街痞,是不可能輕易把錢還給你的,他們只不過是怕你在京城內糾纏,惹來了官兵,所以特意約你去京城玩,到時候,怕是你死在外面都沒人知道。」
年輕人雙腿一軟。
看好戲的人陸陸續續的散去。
年輕人蹲在地上,忍不住難過。
秦九月在原地站了一會。
走到了年輕人面前。
年輕人緩緩地抬起頭,「夫人。」
秦九月問道,「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一愣。
出於教養,還是很禮貌的回答,「鄙人姓白,單名一個珏字。」
秦九月說道,「需要多少銀子?」
年輕人小心翼翼的伸出了兩根手指,「大概要二十兩。」
秦九月點點頭。
沉默一番。
開口說道,「這樣吧,二十兩銀子我借給你,你給我寫一張欠條,等春闈結束,把錢還給我。」
白珏眼睛一亮,「真的嗎?夫人真的願意借給在下錢?」
秦九月嗯了一聲。
轉了一圈。
四下瞧了瞧。
帶著白珏走進了不遠處的一家墨鋪,讓白珏當場寫了一張借條,然後直接拿出了二十兩銀子遞了過去,「好好考,祝榜上有名。」
然後又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
第一名就算了。
畢竟第一名是她們家的。
白珏感恩涕零,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多謝夫人,夫人是好心人,在下真的深感涕零,無以為報,在下…在下給夫人磕頭。」
還沒有跪下來。
就被秦九月端住了手臂,「下跪倒是不必,我家住在……我家就在前天香樓店肆,你要是不認得路,到時候就打聽打聽,整個京城沒有不知道天香樓的。」
白珏連連點頭。
秦九月揮了揮手,「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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