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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還愣愣地趴著,他只穿了一層白色裡衣,長發披散落在榻間,腰臀微壓,白嫩的腳心正對著謝攸,似乎察覺到身後的目光,他侷促地縮了縮腳。

寧沉在榻上轉了個身,因為方才鬧了一通,裡衣被他折騰得亂糟糟的,髮絲沾在臉側,他跪坐在榻上,無辜地仰頭看著謝攸。

他臉上熏起紅,吐息也有些熱,顯得他那身衣裳有些單薄,白皙的頸露在外頭,謝攸一看就牙疼。

他快步走過去,榻邊的圓圓興許是記起他們以前一起睡過,不像白日裡那樣躲著謝攸,倒是不計前嫌地往他身上跳。

謝攸伸手兜住那圓潤的貓,手順著撫它的毛,懷中的貓發出舒服的呼嚕聲,寧沉看似不太滿意地瞥了一眼圓圓,可那是圓圓先湊上去的,他總不能把圓圓搶過來。

寧沉幽怨的樣子格外喜人,謝攸掂量著手上的貓,舉著它給寧沉看,「圓圓是不是胖了些?」

提起圓圓,寧沉倒是不那麼抗拒了,他抿唇很傲嬌地笑了下,要是他也有尾巴,只怕是要和圓圓一樣高高翹起。

寧沉抬起下頜,咬字加重,「圓圓可是足足重了三斤呢。」

這樣子像是在求夸,謝攸看得心裡跟著酥了,俯身摸了一下他的頭,沉聲說:「你很厲害。」

寧沉被他突如其來的觸碰打了個措手不及,愣了一會兒才想要躲,他蹙眉道:「你別總這樣碰我,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你這是登徒子的行徑。」

他總要強調他們不是夫妻,明明謝攸根本沒有承認過此事,也沒有同意和離。

謝攸挑眉,低沉清朗的嗓音貼著寧沉的耳朵,含著曖昧的熱,「我也不想,但你今日給我開了藥,才將喝下去,身子竟有些熱。」

他吐息也很熱,寧沉半邊耳朵酥麻,謝攸嗓音帶著股勾人的啞,「我迫不得已,只能來找你。」

寧沉僵著身子,耳根通紅,總覺得喝了藥的不是謝攸反而是自己,不然為何只穿著裡衣卻出了一身的汗呢。

他手心濕熱,想動一下離開謝攸的桎梏,但身子像是被誰給定住了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攸犯渾,自己卻怎麼也走不掉。

兩人中間隔著個圓圓,圓圓瞧他倆神情不對,仰著腦袋用尾巴給寧沉扇風,他尾巴一翹一翹,一小股涼風順過寧沉臉上,這麼微末的風也無濟於事。

寧沉疑心自己是不是犯了溫病,他下意識伸手去探自己的脈,沒探出自己病了。

謝攸眼尖地瞧見了,眉梢揚起,「把出什麼了?」

寧沉凶他:「能把出什麼?充實有力,來去皆盛,我最健康不過了。」

他眼睛圓溜,下頜清瘦,謝攸笑道:「寧大夫瘦成這樣,說自己健康,怕是沒什麼說服力。」

其實寧沉已經養胖了很多了,但是在謝攸眼裡就總覺得不夠。

他說著就伸出手,手腕搭在圓圓肚子上,他手腕很粗,常年習武的手有些粗糙,五指修長,不像寧沉那樣白,是很健康的麥色,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包裹了寧沉。

寧沉以前一直覺得謝攸那雙眼睛生錯了,他平日性子冷冽,那雙桃花眼從不帶笑,每每冷著臉訓人,把那雙好看的眼都淬上了冰。

可如今卻不一樣,謝攸那雙含情的桃花眼定定地看著他,黑眸也似含情,眼尾上揚,眸中含笑,眼裡都帶著縱容的意味。

寧沉無故有些緊張,他吞了下口水,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謝攸帶著走了,探出手指去摸他的脈。

謝攸的脈象比他有力很多,雖然最近他勞累過度,脈象也還是比寧沉好很多。

謝攸似笑非笑地看他:「寧大夫把出什麼了?」

寧沉不服氣,所以開口嚇唬他,「沒救了,你陽氣虧虛,吃多少補藥都救不回來。」

謝攸抬手摸著下頜,似有疑惑,「不對啊,寧大夫,今日我才喝過你給的補藥,如今渾身燥熱,怎麼會虧虛呢?」

寧沉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煞有其事地道:「補藥只能補一時,不過是透支你罷了,喝一次虧一次,你完了。」

他得意洋洋地看著謝攸,眼裡的壞笑都收不住,笑著笑著,那笑變了味。

他緊張無措地伸手推自己肩上的人,結結巴巴地呵斥他:「做什麼?說不過我就耍流氓?」

謝攸靠著他的肩,吐息灼熱:「寧大夫怕是忘了給我抓過什麼藥了,即便是補一次虧一次,這次的也已經喝進肚裡了。」

他側過臉,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寧沉耳側,「寧大夫教教我,喝了催情藥該如何解?」

寧沉又慌又急,好不容易推開謝攸,連滾帶爬地跑到角落裡縮著,開口指責謝攸:「你血口噴人,我給你抓的分明是安神藥,怎麼可能會這樣,別裝!」

謝攸站直身子,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他聲音低低的,「你這樣改口,我該不該信你呢?」

侯爺會耍無賴,寧沉頭一回意識到這件事,他縮在床腳,半天也才憋出一句,「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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