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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哭聲震天,柳娘子上車來安撫,可是怎麼都哄停不下來,餵|奶孩子也不喝,只是一味敞開了嗓子嚎哭。

江含音和林沐晚都沒奶過孩子,在馬車裡急得一身汗,情急之下,林沐晚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撩起帘子就朝宋銘越喊:&ldquo孩子哭個不停怎麼辦!都要哭得憋過去了!&rdquo

宋銘越:&hellip&hellip

不是,孩子哭他有什麼辦法,他又不是孩子的爹!

他的那幫心腹聽見表姑娘如此彪悍的大吼,都愣了一愣,下刻看向自家大人的表情帶著那麼些意味深長。

宋銘越覺得林沐晚真是天生來克她的,剛讓她別因為孩子的事叫江含音誤會,她就明目張胆的拆台了。

他只能再從馬背上下來,來到車前,聽著孩子嘶聲裂肺的哭聲,面無表情朝里說:&ldquo把孩子遞出來我瞧瞧。&rdquo

話音剛落,帘子被撩開,是江含音抱著孩子下來。

小姑娘從滾燙的山火中出來,臉頰被熱浪熏成一片粉色,蹙著柳眉,無助地眼巴巴望著他。

就這麼一眼,軟得似春水,讓宋銘越的心都快看化了,聲音也不自覺變得溫柔:&ldquo我瞧瞧。&rdquo

江含音忙把孩子遞了上去。

孩子不過兩三個月,哭起來六親不認,宋銘越剛抱到懷裡,哭聲宛如魔音穿耳。可那軟乎乎的一團落入懷中,他反倒變得更有耐性,舞刀弄槍的雙手亦化作柳條般柔軟,小心翼翼圈著孩子,就那麼來回踱步。

說來也神奇,連親娘都沒哄好的奶娃娃居然就那麼安靜下來了,江含音在一邊看得驚奇,跟到宋銘越邊上再探頭一看,發現孩子睡著了。

&ldquo他睡著了!&rdquo小姑娘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

她挨得他極近,說話時呼吸輕輕蹭在他下巴,宋銘越立領下的喉結滾動,不動聲色往側邊挪開。

方才害怕她受傷,抱著她走已經是越矩了,此刻他哪裡還敢再放肆,在眾目睽睽之下,拉開了彼此一個距離。

江含音發現孩子的臉龐在視線中遠離,抬頭就見他躲開自己。

她擰起了眉,下一刻想起什麼,立馬也往後退了好幾步。

是了,她激動著又忘記了,他們該避嫌!只是沒想到,這次先避嫌的,是宋銘越!

宋銘越這時才伸著長胳膊,把孩子遞迴給她說道:&ldquo可能是方才下山奔跑顛簸,孩子覺得好玩,靜下來後他不習慣,要抱著再走走。&rdquo

他沒帶過幾天孩子,倒是小時候看過奶嬤哄他的四弟,實在哄不住的時候便是這樣抱著孩子來回走,很快孩子就能眉開眼笑。也不知這樣有什麼好開心的。

江含音那邊點點頭,帶著孩子再次回到車上,把他還給了他娘親。

柳娘子接過時還小心翼翼,生怕驚動孩子,好在孩子在她懷裡也安安靜靜的睡得香甜,一顆心總算歸位。

柳娘子長舒一口氣:&ldquo那位大人真是厲害。&rdquo

&ldquo是厲害,有當奶媽子的潛質。&rdquo林沐晚不忘埋汰那偽君子,惹得江含音暗暗偷笑。

柳娘子一臉惶恐,林沐晚和她說:&ldquo我是他表妹,我們從小就拌嘴,誰看誰都不順眼。&rdquo

&ldquo原來如此,怪不得剛才敢使喚大人,也多虧大人,我們母子倆才能平安到京城。&rdquo柳娘子望著孩子,溫柔笑著。

前幾個月的遭遇簡直像是活在煉獄,在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和孩子就此要沉入河底,萬幸遇到了好人。

江含音聽出來了柳娘子是認識宋銘越的,忍不住投去目光。

其餘三個娘子也終於緩過神,被林沐晚喊著一塊擠進馬車,滿滿當當的車廂內,江含音聽到了比在公堂上更為詳細的經過,比在公堂上聽著更叫人窒息喘不過氣,卻也在這駭人聽聞的事件中發現了宋銘越的另外一面。

&mdash&mdash果然宋家的兒郎,就沒有孬種!

林沐晚望著小姑娘杏眸內漸漸升起的崇拜,無語揉揉太陽穴。

小姑娘實在是太好騙了,看到了某人的正面,就徹底忘記他到底是幹什麼營生的。

如若真叫宋銘越得手,她下半輩子是不是都會被他哄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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