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宿躺好:「好好好,我明日問。」
但是明日花念清醒了就難問了。
花念就只有在床上這種時候最軟乎。
但也太軟乎了,還會蹭他的臉,無法狠心再問。
都承認喜歡他了,名義還遠嗎。
魏宿情緒高昂,完全睡不著,但讓他下床是不可能的,只能這麼睜眼看著花念到天亮。
也沒有到天亮,中途花念醒了一次,看見他一拳打過去他老實睡覺了。
拳頭不重,但是花念的拳頭打過別人,不是他一個人的。
第二日魏宿醒來。
睜眼看著花念額角有些弱汗,他幡然醒悟,昨晚花念說疼是真的疼。
魏宿翻身下床,花念拽住人:「這麼著急幹什麼去?」
魏宿拿過自己的外衣:「我去喊神醫。」
花念:「傻子。」
「是刀口疼,我可不是你,忍不了痛。」
喊神醫也沒用,他不想喝藥。
魏宿立刻掀開被子去解花念的衣裳。
花念躺著沒阻止。
這人能忍昨天一天不看傷口已經是極限了。
魏宿看著腹部往前橫著的一刀眉頭立刻皺起來。
不過傷口情況很好,縫合的地方也沒有任何異樣,他安了不少心。
花念出聲:「魏宿,我要是染了風寒最低都要吃一個月的藥。」
魏宿頓時快速將花念的衣服穿好,拉過被子蓋著。
「胡說,你不會風寒的。」
刀口很長,花念這麼瘦弱的一個人怎麼裝得下花霽洲和花晏清。
花念知道魏宿在想什麼。
「魏宿,你知道花霽洲和花晏清是早產兒嗎。」
魏宿抬頭,他沒怎麼見過孩子,還以為所有孩子都那么小,現在花念一說他才想起哪裡不對勁,花念生他們的時候才足八個月。
花念陳述事實:「他們是雙生又是早產,神醫說足足比正常的孩子小了一圈多,所以周歲前都需要認真看護好好調理。」
魏宿埋首在花念床前:「對不起。」
花念好笑:「你對不起什麼?」
孩子是他想要的。
魏宿想起來了,之前花念是要孩子都不一定要他。
他憋了好一會兒道:「那晚你下藥輕一些或許就能少一些罪。」
花念毫不留情說:「你第一次在小樓如果行我哪裡需要第二次給你下藥。」
魏宿:「......」
他咬牙,忍著給花念穿好外衣支起枕頭讓花念靠著,然後道:「我去找神醫調養身子,你等著。」
說完沖了出去。
花念慢慢挑眉,調養什麼?魏宿調養?
魏宿去找了柳聞,柳聞很忙。
他長話短說:「神醫,我需要一些絕嗣的藥,我喝。」
柳聞手上的動作一停,他看著魏宿,半晌問:「確定了,我的藥喝下去可不會有再回天的機會。」
魏宿點頭:「確定。」
他受不了花念再來一次,這兩個孩子他會傾盡全力去保護,他昨日和柳茂談的條件也有這個,花念的孩子會是他唯一的孩子,也會是皇室唯一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