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無比亢奮。
想將這人揉碎了一點點揉進自己身體裡,血肉混著分不出彼此。
成親不僅僅是名分,也代表兩人牽扯著再也分不開。
他的。
這個人是他的。
完完全全屬於他。
他也屬於他。
親吻的勢頭蠻橫。
他要瘋了。
胸腔盛滿了愛意,滿到溢出來,讓他只覺手腳飄然,似在雲端。
他甚至產生想將這個人吃了,讓他和自己永遠融入一體。
真想咬一口,咬下血肉咽下去。
花念抓著魏宿的衣衫,口舌發麻。
太瘋了魏宿。
他輕推人,呼吸斷了。
魏宿動作立刻輕了下來,捨不得,高漲的情緒逐漸平穩。
不捨得傷到對方毫分,他的吻頓時柔了下來。
「花大人,我好愛你啊。」
花念舌麻到沒有知覺,唇瓣輕顫,大口吸著氣。
他感知到了魏宿的愛意,手下對方心臟劇烈的跳動告訴他這人此刻有多瘋狂。
等恢復後盛滿水的眸子瞥了一眼人。
「交杯酒不喝了?」
魏宿頓感渾身都在燒,這一眼讓他剛剛發軟的四肢立刻落在了實地,喉嚨滾著,壓抑著說:「喝。」
花念笑著推開人。
紅衣翩然。
「真著急啊魏宿。」
魏宿再次吞咽,他跟著過去然後被花念塞了一隻酒杯。
花念提著一隻酒杯碰上魏宿手裡那隻。
「交杯,夜色很長,魏王殿下急什麼。」
魏宿拿著酒杯追上去和花念交杯。
他喝了酒就見花念也喝了,而花念那杯倒得和他的一樣滿。
他腦子清明了一刻,花念喝不了酒。
花念已經喝了。
魏宿這個瘋樣不喝他覺得他根本不敢上這個床。
開葷過的男人又被餓了這麼多天。
今晚大喜,他已經給柳茹英他們說了兩個孩子要拜託他們多照顧幾天。
他明日肯定起不來。
魏宿力氣比他大,身體還比他強健。
花念抹乾淨嘴角喊人:「常玉。」
魏宿:「怎麼了?」
花念睥睨看了魏宿一眼:「吃東西。」
不吃他半夜沒有力氣。
變態魏宿,這麼有力幹什麼。
魏宿渾身一緊。
再次喝了一杯酒,壓抑自己不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