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念調回來拜個太子太傅也順理成章。
魏珏不斷思索,不斷懷疑,不斷心冷。
他看著跪著的人:「馮憑,你可還有話說?」
馮憑無話可說。
在這些證據面前魏王的行為都可以是陛下授意。
陛下鐵了心要除去馮家。
馮憑顫顫巍巍站起來,一口血噴出倒地。
馮憑曾是魏珏老師,年少時皇子們都是馮憑授的課。
魏珏面上的樣子要做。
「來人,送人回去,告訴馮家,念在馮家開國有功,河東馮氏之罪,罪不及他們,讓馮老和老太君放心安享晚年。」
魏珏可不會丟話柄給天下人。
皇城馮家他不會殺,也不會放,後代更不會用,馮家一輩子只能在那座華美的宅院內等死。
馮家在皇城可沒多少產業,入不敷出是早晚的事。
那座宅院早晚會成為枯宅。
下了朝。
魏珏讓人去給馮家送了禮物。
河東他們是回不去了,馮家和那些勢力全靠河東馮家在其中連著,河東馮家死完了這條線自然也斷了。
放虎歸山的事魏珏可不會做。
只要花念動作再快些,天下就只剩河東那塊地方藏著最明顯的污穢。
花念此刻已經夠快了。
皇城的消息傳來時他已經帶著人日夜不停將荇州城上下徹底換了一遍。
荇州城是各郡縣和外州交會之地,只要荇州這個點被把控,暗中隱藏的勢力便出不了河東。
花念得到魏珏給他的消息才慢慢放鬆下來。
他拿起一份公文給花晏清和花霽洲念,花霽洲乖乖巧巧坐在花念身邊,若有所思聽著,花晏清則是坐不住四處動。
以後的目標只有這片渾濁之地了,他念公文的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花晏清聽得頭疼,不過爹爹的聲音好聽,他也就聽了,壓根沒入腦子。
而魏宿,被魏珏一道聖旨調回去了。
魏宿的兵不能留在河東,必須調走,而且......
魏珏看著一路趕回來似乎一口水都沒喝過的魏宿。
「這麼急?」
魏宿望著魏珏:「皇兄,有什麼事非得叫臣弟回來?」
他很急,真的很急,花念忙,而花晏清和花霽洲很黏花念,他不在花念的時間就會很緊。
好不容易養好的身體他可不希望因為勞累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