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花錢。
可是對方的年輕跟窮酸還是讓他大驚失色，好在，長得很貴氣，不像是普通人，很快關於對方的資料也到了他手裡。
咦，身世有點戲劇性啊，確實不是普通人，憑著其出身，沒準真有什麼見識。
但他開頭還是想壓一下霍憂，不過霍憂穩得可怕，管自己倒水喝一口，潤潤喉，說：「我考了560分。」
經理一下子坐直了。
嗯？嗯！
她的背景既然被他所知，他當然知道她出於什麼環境下，也知道她在多糟糕的教育環境裡——就沒被教育過，全靠小霸王掃文盲式自學。
結果，560？！！臥槽！
「真的？」
霍憂：「我沒截圖，但你可以錄音錄像，確保我所言合法性，不過接下來我們談的事，也確實需要用合法性來對抗不合法。」
經理：「你的意思是狙擊小肥羊他們對你做的不合法之事？」
要說在混亂地帶能當上小頭目的都是人精呢。
小肥羊那邊的負責人是個人物，糧倉這邊何嘗不是。
霍憂也是通過之前的第一次購買察覺到了糧倉內部管理的優秀，判斷對方負責人不差，這才有了現在的行為。
「如果我猜測不錯，他們現在已經認為我高考失敗，並且準備對我進行非法本質下的合法配種，對象還是他們內部的人。」
經理挑眉，「所以你要我幫你？」
霍憂：「幫我？你是在進入談判狀態碼？那我就只能說....」
「如果我觀察不錯，你們糧倉作為進駐到這個布魯克星的第二方食品公司，在成功壓著小肥羊做到了更好的糧食儲備業務，讓他們失去了另一個剝削人口的暴利渠道，他們是在打壓你們的——港口的貨物稅收，當地運營管理費，乃至公司駐紮地的租金，還有我們這些布魯克人員在依附於布魯克星受小肥羊管制時的稅收，布魯克星各個部門都有他們的人，都以非法的行徑合法剝削，只要跟你們糧倉有關的，都得被吸一層血。」
「你們糧倉拼死拼活努力賺的錢，一大半都是替小肥羊賺的，但他們每年都在提高這種剝削的力度，就是為了趕走你們。」
「但對於垃圾星的運營，是你們公司部署的重要一環，因為糧食儲蓄一向是第三人種第四人種很重要的經濟行為，如果你們在這里退讓了，將來市場一定會被狙斷。」
「某種意義上，你們糧倉跟我沒什麼區別吧。」
「所以，這怎麼能是讓你們幫我呢？」
第24章 計劃（早上好，《最後一個死者》求個預收）……
「難道不是我們作為受害者在保暖取暖, 正當防衛嗎？」
經理在沉默一會後，笑了，「我現在信你考560分了, 大概率, 你是布魯克的第一名。」
霍憂：「也許吧，前三也不一定，畢竟有三萬多考生, 沒準有比我藏得更深的，但這不影響我成為你們的代言人。」
經理：「代言人？啊....對，有了這樣合法的商業合作, 我們就一體化了，一旦他們做什麼....」
霍憂：「那也是屬於他們的商業行動，對嗎？」
經理：「確實, 那麼我們來談談後面的計劃....合同儘快擬定，不過，先說你的訴求。」
反感是她提的，當事人也是她，訴求發起方肯定是她，如果她所圖超過糧倉能給的利益，那這個項目就進行不下去了。
經理必須明確這件事。
霍憂：「合作, 我沒太高的訴求, 首先就要代言人身份，在法律層面上保護我自己, 代言費也不會太高，事情完成後再給——就以你們最後從小肥羊那獲利的1%分成給我。」
！
這麼低？
經理心裡一突，並不高興，反而慎重了, 打量霍憂的眼神都變得沉重。
她有點厲害。
不是所有人都捨得在利益上讓步的，尤其是在自身極度缺錢的前提下。
她才十八歲。
霍憂看懂了他的眼神，解釋：「我投入了事故源頭本身的價值，也需要人身保險，你們卻需要付出人脈方面的努力——必須介入執法局本身，否則這件事搞不成。」
「這肯定是我一個衰癆者做不到的。」
「我尊重你們，也希望你們尊重我。」
經理：「你提到衰癆者....可不像啊。」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這件事事發後，我們糧倉會面對的不僅僅是小肥羊，還有霍家，雖然我們糧倉敢跟小肥羊都，也不怕它，因為雙方資本級別差不多，甚至我們公司有信心將來運營比他們強得多，畢竟從創始人層面就更高級，他們那邊完全就是垃圾。」
「但一旦介入霍家，還有你那個堂妹跟蕭家...嗯....這就....風險有點大了吧。」
好好好，打工人隨時不忘吹老板踩敵人老板。
但可以理解。
他的顧慮，也可以理解。
霍憂：「你也說了，我可不像是衰癆者，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