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說明她的主觀傷害性。
追殺,說明她有可能脫離他的接觸時間,有另外的時間去殺劉成。
你們,裡面就是包括了劉成。
三秒後,周八發出了類似鸚鵡那樣剪短又穩定的人類聲音。
代表了他內心做出決定的穩定狀態。
他說。
「不是襲擊,是我們今晚本來在烤魚店吃飯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後來察覺到玉米地里有動靜,加上想到林燕一直沒消息,以為是她來找我們,出事了,就循聲找過去。」
「我們都能為彼此作證,我們沒離開對方太久,最長時間不超過一分鐘。也就是說,今晚前期,烤魚店能為我們作證,今晚後期,我們彼此能作證。」
「除非我們五人中有人能在一分鐘內殺了林燕,或者殺了劉成。」
「但我沒記錯,而且你們警察同志應該也想起來了——光是自己要下河岸進管道所需就不止一分鐘的,何況殺人藏屍。」
審訊他的警察眉心一跳,冷然道:「那你們身上的傷,怎麼解釋?難道不是她留下的?」
這個問題也同樣問在了李旭他們身上。
某審訊室的李旭說:「確實是她留下的,跟她有點關係,但其實也不怪她。」
某審訊室的楊開泰:「我們遇到了很詭異的事,那玉米地有鬼啊,把我們引進去後,跟中邪了一樣,玉米會打人!你看我這腦殼上的傷,身體上的....就是腦袋暈暈,撞了上去,彈回來了,玉米杆也彈啊,又打我身上,把握打退了,撞在另外的玉米上,又把我打了回去...這麼來回打著,跟有鬼似的!」
某審訊室的趙永光:「跟她有什麼關係?有啊,我們見鬼後,她估計看我們中邪了,著急了,生怕我們被玉米打死了,就著急了,過來打我們的臉跟太陽穴,警察同志,你們一定懂吧,就是身邊人中邪或者暈倒後,第一時間都是煽臉或者掐人中....」
警員抽了下嘴角:「她打的是太陽穴。」
趙永光:「是啊,太陽穴這麼危險的地方她都打,而且力度控制這麼大,打了卻沒死,還沒腦殘,可見她多理智聰明多願意付出,這只能說明她在乎我們!不然誰肯為陌生人冒這險?」
她打我臉打我太陽穴=她愛我。
不然她打我幹嘛?
正常人會這麼付出的嗎?
同志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幾個審訊室的警員都□□自閉了,覺得這幾個大學生指不定本來就有腦殘缺陷。
可他們偏偏無法反駁,因為這幾個人精準找到了一致的理由——見鬼了。
你說這個理由是不是完美契合了死者的詭異死亡現象。
周八幾人也是蠻狡猾的,但周八是因為足夠聰明,而李旭幾人就純屬是在玉米地里被霍憂「調教」後暈暈乎乎中聽到警車聲音,觀望到了局面,意識到他們的處境。
抓是一定會被抓的,因為他們介入了,那就得在被審訊之前串好口供。
於是三個剛挨打的貨在玉米地里商量好了。
出賣霍憂?傻逼嗎?
開局就這麼古怪,又已經挨了打,霍憂還明確放了他們一馬,可見聯盟可成,她的實力也可信,與其去單打獨鬥應付副本接下來的劇情,還不如一起聯手度過。
而且他們也不傻——互相作證才能脫離殺人嫌疑,萬一污衊了霍憂,就肯定得串供她有足夠作證的時間,那她為什麼不能反過來指控他們幾個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殺人?而且他們聯手成功的概率可比她高多了。
她聰明還是我們聰明?
這點逼數,挨打過的人還是有的。
所以....審訊室里,三個鼻青臉腫的貨完美應付了審訊。
襲擊什麼的,只要他們自己不上訴,內部的行為都只是小打小鬧,是不是女鬼,你們警察自己去查啊,有本事把我們幾人都列為兇手。
但比較硬實的還是周八。
他這邊的警員還真往這個方向懷疑甚至指控了。
周八眉心跳了跳,說「:「殺人總得有實際的接觸吧——管道上滿是青苔污漬,你們看我的手。」
他舉起沾滿髒污的手。
「物理上,我要完成這場殺人設計,就必須跟下水管道有接觸,那麼請問,兩具屍體上,除了後來因為你們警方要求我去幫忙拉出劉成屍體留下的腳踝印記,別的還有我痕跡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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