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
兩邊都在同步,觀眾們看得咋舌。
「就這麼對上了啊,第二第三第四一共三個星環區,這一屆123900所大學保命參賽,目前第一個副本開了開了320個,兩個純血校隊趕上一個副本也就算了,這開局半小時不到就互相算計了....」
「哈哈哈,我倒要看這倆純血校隊誰贏。」
「你為什麼會說誰贏?不就是說霍憂跟那蘭梟嗎?這倆一個人各自能演完一部戲。」
「一個賽一個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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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霍憂跟金剛此前先回來,已經換掉了衣服後,又銷毀了濕漉漉的外套。
應付完那幾個躲藏的門外人,現在坐在火塘邊烤火,六人圍坐。
房子重新恢復了安靜。
金剛沒有提起之前跟霍憂的小摩擦,但其餘四人都察覺到他對霍憂的態度變了,變得特別....慫?
羅特:「你是出門沒保護好學妹,害她掉水溝了嗎?這麼做賊心虛的樣子?」
金剛尷尬,急忙解釋:「沒,這不是因為學妹有孕在身,需要照顧麼?」
羅特不太信,但也沒說什麼,掀開了火塘上面吊著燉鍋的鍋蓋,看著裡面的紅糖薑湯。
「這雨真大,溫度也低,我敢說這也是環境的一種,不會大家都集體感冒吧。」
趙斐:「說不準,系統的心思難料,目前看來除了門外人,好像也沒什麼危險....」
剛說完。
六人都安靜了一秒,彼此對視,後繼續聊天,什麼嫂子小嫂子小叔子二叔子....
外面有人來了。
很有禮貌,還敲門。
周帝去開門,門外站著幾個黑袍人。
帶刀,冷漠,是門外人的黑袍。
「門徒?開門,讓我們進去。」
又來一批?我們這門戶是床底下嗎,誰來都躲一下?
霍憂已經起身,打量了下他們,目光在他們靴子腳下的黃土淤泥上逗留了下。
小漁村成型很多年,在漁村移動的人都走青石小道,就是後院狹窄的小路也是多年的石頭路,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黃土嗎。
這些人剛從山陰野林子那邊過來。
可門徒不是早就抵達漁村,去老巢那邊了?
霍憂眼神輕瞥,其餘人都不動聲色站起。
門口的黑袍人也盯著他們六個,為首那個青年淡淡一句:「怎麼,不讓進?想要背叛我們門外人了?別忘了你們可是門徒。」
這次,五個人齊齊看向霍憂。
你來,你來。
還得是你來。
「什麼門徒?你們少來逼迫!」
「我們家視死如歸,絕不跟你們這些壞人同流合污!」
門口的門外人黑袍人頭目當即變臉,英俊銳利的目光盯著霍憂,「你說什麼?什麼壞人,你們家臣服我們門外人多年,你家男人都是為我門外人運送物資的,現在是想更換門庭?」
周帝跟墨菲玄色都往下瞥了這人的鞋子,沒說話,依舊讓霍憂出頭。
倒不是讓她衝鋒陷陣,而是這位主兒從來不需要別人摻和,她能搞完所有事兒,其他人聽話配合就行。
不需要配合的時候,只需要聽話。
所以,安靜。
霍憂:「什麼門庭,我家阿東不是出去打魚賣魚?怎麼就投靠人了?你們是誰?騙他了?他人在哪?」
「你們,該不會是土匪吧。」
她後退了,拿了灶台上的菜刀。
其他人見狀也做戒備狀態.....
門口,黑袍人眼神犀利,慢吞吞說:「還挺能演戲,果然狡猾,既然你說你們家不是門徒?那你敢讓我們搜一下你們家的灶台?裡面分明有跟我們家投誠的訖!」
霍憂:「什麼?」
黑袍人兇悍,一揮手,下屬立即衝進門,一把掀開灶台,露出下面的....
空空如也。
就灶台下面的灰。
風一吹,灰撲面來,這個黑袍人吃灰了。
黑袍人頭目一愣,看看這六人,尤其是看霍憂。
他還是謹慎的,正在思慮,霍憂卻說:「你們這些土匪還要查證什麼啊,非要證明我們家是你們的什麼門徒,有本事就叉掉我們,首先就叉我家二叔子!我們家絕無二話!是吧,二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