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比比果這些都解除了壟斷,進入地下市場供人買賣,但有些東西,禁忌就是禁忌。」
兩人私下聊天,但沒有跟其他人多說的意思,而段者他們的到來讓黑曼眯起眼。
「稀客,你是叫段者?倒是非同凡響。」
兩邊校隊的人都站立著,對立著。
但厄運這邊缺了一個人。
圖司獰看了看段者六人,猜測他們的來意。
段者看柳神不在,厄運一方也沒有跟霍憂廝殺過的樣子,他心里有點疑惑:這一路來他們都小心翼翼,生怕被霍憂襲擊了,但這人好像銷聲匿跡了一樣,沒有對任何校隊動手,怎麼,是單獨招呼他們了?就因為自己的排行壓過了她?
看榜單,霍憂的積分沒動。
說明她如果在鑽研資源,現在也該是有所增加了。
奇怪。
出於這種謹慎,段者放棄了之前還想坑厄運一把的心思,直接開門見山:「聯手嗎?對付霍憂。」
這話一說,黑曼笑了,「你們大秦黑袍是後來居上,但也太自信了,竟然以為夠資格對我厄運借刀殺人了?」
他嘆口氣,保持著大權貴的優雅,但一招手,周邊黑霧氣密密麻麻籠罩包圍。
開戰之前封鎖區域,他不喜歡讓人看到自己動手的樣子。
也是要控制動靜。
尼姆爾沒想到這人作風這麼狠辣,齊齊戒備。
段者倒是沉穩,連凱撒之槍都沒拿出來,只淡淡一句:「王下赤壁此前說過她看重三人,霍憂不在其中,我應該是其中之一,剩下一個,應該是你們隊伍的柳神,還有一個是墨菲玄色,因為我在繼承凱撒之槍的時候,能感應到凱撒城主的意識,他告訴我,王下赤壁在挑選遺蹟繼承人,他感應不到上限的就是柳神跟墨菲玄色,可,霍憂是他唯一一個連下限都摸不到的人,她的因果線是一片虛無,只隱隱約約聯繫著一片海峽,當時我不理解,進入這副本後。」
「我理解了。」
不是,外面的觀眾都驚呆了:這現場編小故事呢?這人跟那蘭梟有的一拼啊。
果然玩戰術的心都髒。
黑曼幾人並未全信,尤其是黑曼,本來就多疑,神色淡淡的:「你們三人?墨菲玄色我信,柳神是我們自己隊的,還有不得你來評價,但你,我倒想知道你夠不夠格。」
他抬手,懶得再聽,正要動手。
段者:「我們六個人,在傳送陣被霍憂一個人秒了。」
震驚!
黑曼跟長街幾人臉色都是一頓。
秒了?
段者繼續輸出:「她當年在黃金壁那做了隱瞞,不僅禁咒是假的,連黃金壁的數量都是假的,她至少拿到了一百個黃金壁。」
「不然,她無法從這些龐大黃金壁中吸收那麼多意識——對,她還能吸收容納別人的意識結晶為己用,並且用最短的時間侵占絕學記憶,短短半年就創造出絕學。」
「你們說,這樣的人,王下赤壁會不會將她視為真正的繼承人?」
「也許從禁咒開始,她就配合霍憂偽裝了,方便她發育。」
真的是史詩級造謠。
連著王下赤壁一起造。
霍憂跟王下赤壁:「......」
但在布魯克他們從直播看來,就是這狗東西全憑著滿嘴跑火車的造謠接近了真相....
我的天!
霍憂都震驚了,因為第一次看見比自己還能撒謊的貨....可怕的是他好像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窺見了一切才造的謠。
這人,留不得啊,這小作文能力太接近預言了。
可怕!
霍憂被震驚的時候,黑曼等人也被震驚到了。
因為太離譜了,離譜到了他們不覺得是造謠——不然他為什麼要這麼瞎編?
段者太可怕了,他還在那老實樸實地造謠說:「我就是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又不甘心她拿到遺蹟.....只能聯合你們了。」
長街眯起眼,「為什麼非是我們厄運?你應該去找王甲。」
圖司獰眉心一跳,深深看了長街跟段者一眼。
段者微笑:「因為,你們這裡固然有個柳神偏向霍憂,但我覺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事關這絕頂的機密跟利益,反而可以利用她跟霍憂的私情——霍憂身上應該有上個副本的獎勵,有特殊勳章,速度非常可怕,加上她善於偽裝,我們就算聯手,也鎖定不了她的位置,但,柳神恐怕是唯一一個能讓霍憂稍微在意的人了吧。」
「讓她聯繫霍憂,給我們傳訊定位,我們再動手,事半功倍。」
「當然,打死她也只是讓她退出副本,一旦她復活,還是很麻煩,可是我們都知道在不能完全殺死她的前提下,阻斷她的稱霸就是打斷她的繼承人之路,積分反而次要,假如她反覆復活,那就反覆屠殺,直到殺干她的積分——她的底子弱,積分儲備不如我們,沒復活一兩次恐怕就得動用比賽所得積分,那又會弱化她的排行。」
段者其實是在說:你們難道沒得到上面的命令嗎?你們霍比斯特跟莫爾河真正的主人是誰,心里沒數嗎?就不想回到第一星環區?
「假設諸位能拿到最前面的排行,恐怕將來進入第一星環區都不在話下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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