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素來善良心軟,可能不願意.....」
他伸手,手指點在霍憂眉心,霍憂直接昏聵,當著他們的面昏迷倒下。
然後預言家帶著霍憂消失了。
門主寽仄等人這才起身,看看已經完全斯巴達寂靜的眾人,在看看安靜無聲的大王女殿下。
非要問,現在滿意了?
蔣鱉孫實在沒忍住,問了門主寽仄,「尊上真要用這些人.....」
他們其實也疑惑為什麼不直接殺,或者離開此地,藏起來,後期準備好了再找聯邦教育部跟意象威脅勒索什麼的。
現在理解了。
為了獻祭給夫人啊?
門主寽仄思索了下,他知道原點的事,已經料想霍憂若是原點,對於自家尊上絕對是有大影響力的,不管是真愛訥,還是需要,反正對霍憂不管做什麼都是巨大的投資,絕對有利於預言家。
所以,完成它!
「若是尊上要吞噬這些人,直接吞就可以了,但夫人年少,根基還不夠,那咱們就得負責把這些肥美的牛羊雞鴨做得易於消化。」
「夫人,她值得最好的藥膳。」
「確實,咱們開始安排吧。」
他們走了。
留下這群牛羊雞鴨安靜著。
訛狸.拂侖尷尬了一會,撥動了下波浪長發,淡然自若:「這麼看我做什麼,好歹我問了,你們也知道了接下來的死法,好過莫名其妙就死了,現在還能有點時間分辨一下自己到底是牛是羊是雞鴨....反正我肯定是牛,你們隨意。」
「而且最尷尬的肯定不是我。」
她轉頭,問韋一白。
「你怎麼想的?你孩子的媽都成別人愛妻了,你不慌嗎?」
大王女跟霍憂一樣會根據局面調整戰略,可不甘心就這麼被祭天了,所以想要刺激一下韋一白,讓她拿出底牌聯繫到薛狸求救外面....話說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能找出環境坐標嗎?
這裡這麼多聰明人,就沒一個具備足夠精準的分析洞察能力?
訛狸.拂侖殫精竭慮,其他人固然被她消遣,卻也在觀察的同時一無所獲,那也就得寄希望於韋一白那一掛的人了啊。
景.稷下一直在觀察韋一白,她發現這人沒有太大的波動。
好像對霍憂這樣的遭遇不太在意。
這不合理。
前面那些話是消遣他們的?故意損人?
可這兩人確實有隱秘的溝通渠道,如果霍憂真跟預言家有這種關聯,韋一白為什麼還能這麼鎮定?
「慌?」
霍憂.韋一白知道自己的本身份身體被搞昏迷了,但獨立精神核能讓她這邊的生命體不受影響,其實也納悶這預言家到底想幹嘛——原點的事,她也知道,可不信什麼純愛不純愛,只是懷疑預言家有陰謀。
不過門主這些人如果真準備把這些人烹飪一下給自己滋補,那好像也是好事。
所以霍憂的心情又恢復了一下。
反正都已經丟人丟過了,還是得謀取更大利益。
「不至於。」
「她是我孩子的一半基因源頭,她若是跟預言家成婚了,那預言家就等於我孩子的爸爸或者媽媽,四捨五入我也是預言家的直系親屬,我也沒吃虧。」
其他人:「???」
這,這都行?
訛狸.拂侖:「你這.....」
韋一白是真冷艷淡然,對眾人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視若無睹。
但目光掃過太子夫妻。
「都以為我是在玩弄你們,但最初的本意,我也確實是因為你們的權力地位值得我覬覦才精心設計到你們身邊,若是你們不揭破,我未必不能演到最後。」
「歸根究底,還是你們不夠努力,但凡你們誰已經上位,成為王者或者王后,我,薛狸,包括霍憂,我們三個為什麼不能一起加入你們?」
「這麼一想,你們不該反省下自己嗎?」
「難道跟我們相處的時候,不論試探還是敵對,你們就沒從中獲得過快樂?」
「權力血統固然天生,但後期主動到你們懷裡的美貌、才華跟樂趣,不珍貴嗎?」
振聾發聵,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