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若.白山跟青瑟.頤古者的配合,沒攔住那一撥空間亂流。
「梟色.無尊,他們不見了。」
獬若.白山身上的雷電還在,冷眼看著波瀾平息下去的水面,想到剛剛那混亂中.....那些嵐山土著生命。
它們瘋了一樣,把殿下們跟韋一白這些人都捲走了。
當然被捲走的還有那些嵐木丹膠。
現在嵐木還在,嵐山也在,克蘇魯王者們介入.....
有人趁機逃了。
「蘭因絮,也就是自然駕馭者舍里昂逃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局面?
拂侖王跟厲棠也算是放下仇怨,臨時趕來合作了一把,還是讓內奸跟門外人都逃了。
明面上聯邦跟教育部是最強勢的勢力,在外海,好像也不是那麼能耐。
「厲部長也覺得束手無策了?」
拂侖王忽然問厲棠。
厲棠看都沒看這人,抬手勾掃了貼肩的髮絲,目光還在海域之下的波瀾鱗光,也不知是在想此前一幕,還是別的,但語氣很雅致從容。
「王跟克蘇魯第一王吵架輸了,找我這麼一個下官晦氣?」
夠直白的,現在這兩位演都不演了。
拂侖王:「我的孩子們跟你的霍憂一併消失了,我們恐怕還得一起.....」
這還似有深意。
厲棠:「我自家的小孩,不需要別人幫忙。」
她消失了。
獬若.白山斜瞥高高在上的王,其他軍長或者大部長們不好多言,裹屍之主嘆氣,盤算了下。
「王,不僅太子他們不見了,神暗的那位也不見了。」
陳東三葉?
神暗那邊介入的力度會更大嗎?
人神,會從拂侖超級天體降下光輝嗎?
拂侖王抬頭,只能看到那宇宙核心的遙遠天體緩緩輪轉著。
其實,它就像是地球上的凡俗生靈仰望明月。
信仰,渴求,敬若神明。
拂侖王未有太在意,倒是抬手,手指摩挲骨節上沾染的水滴,也撫過王者之戒。
「無妨。」
「能找到。」
一翻手,戒指微微發光,他的眉心一滴紫金血隱隱發光。
獬若.白山眼神微頓。
王之戒,王之血。
這位王,在那群後裔其中一人身上留了印記。
那麼,背後設計捲走所有人,不管是預言家或者誰,這位王都能找到對方。
——————
哪裡還在嵐山秘境啊,早就脫逃出去了。
現在。
璋台柳.拂侖等人也就換個地方躺,依舊昏迷著呢,但他們還是醒來了。
主要是有點痛。
——他們正在被抽血,以及剝離儲蓄空間體。
景.稷下沒受什麼傷害,畢竟她也不是拂侖王族,不過,確確實實....被搶劫了。
她一看自己的底子。
衣服在,但別的都空了。
遭土匪了啊。
別的沒丟?景.稷下其實情緒有點緊繃,第一時間查看自己的精神體,發現秘密還在。
並未被竊取。
對了,最痛的那個其實是某位大王女。
穿著那曼妙長裙,婀娜絕美,側躺著都像是山水神祗倒映在大地湖面。
結果,左手扎了一根好粗的針管,放血,右手被剝離儲蓄空間體。
更深處....
她痛得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一張比自己也不差的美麗臉蛋專心致志。
「韋一白....你....」
韋一白抬眸,捏住她脖子,冷艷無情地很,「醒了?正好,鬼銅天體,自己解出給我。」
訛狸.拂侖氣笑了:「這一切是你弄的?真能耐啊,這都能把我們從預言家的窩裡拐出來,我都懷疑你們確實成了一家人了。」
韋一白手指微微用力。
「門外人有錢,還真不需要我這麼辛苦,不過,好歹也是我們這邊力挽狂瀾救下諸位,殿下就真這麼摳,買命錢都不給?」
什麼搶劫啊?
這不是你們的救命感恩錢嗎?
提起「摳」這個字眼,無疑創人,訛狸.拂侖眼皮動了動,嘴角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