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引走他們的注意力,不好嗎?」
額?
門主寽仄頓了下,「那我們把這些資源全部收集回來.....」
預言家:「我的毀滅天體雖然已經復甦,但人神把控天體世界,利用天體彼此的牽引力舒服了它,讓它無法隨我意志降臨,那我也只能走其他法子.....先把「門」召喚了。」
門,是什麼?
是噩夢,是地獄,是當年第三戰役中屠殺了三分之一人族的超級大招。
門主寽仄等人瞳孔震動,立即低頭應下...接著全部退下。
————
這些門外人高層離開洞穴後,又相繼隱秘離開,但門主寽仄跟蔣鱉孫又私自會面了。
「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尊上不吞噬霍憂....總覺得不對,其實哪有什麼夫人,就是原點,以尊上當年的作風,早就把霍憂給吞噬了,絕沒有這些理由。」
門主寽仄垂眸,嘴角下壓。
「這不重要,畢竟涉及什麼情愛,只要是跟生命體就難保不理智,人神跟預言家的原始生命也依舊來自人族,難說。」
「但對什麼愛人特別,沒必要對我們這些人特別。」
「他,竟然都回答我們了。」
門主寽仄表情隱晦。
「真正的預言家,絕不會事事有回應。」
蔣鱉孫震驚。
門主寽仄眼底有陰狠,「你我還得再籌謀...如果他是假的,那讓我們籌集寶藏就是另有詭計,是為了一鍋端走我門外人的根基。」
蔣鱉孫有些著急了,「那怎麼辦?不找回這些寶藏?」
門主寽仄:「要找,但,要把那些老人都找回來,他們足以對付這個假的....而且假設這個是假的,那些寶藏裡面有尊上的真遺骸各部分,如果一直以來都是假復活體,那我們也之能放棄當年的復活預言,選擇繼承了。」
蔣鱉孫怔了下,看了看門主寽仄,點點頭。
殊不知....在他們剛剛離開的地方,預言家這邊。
「他們好像懷疑你不是預言家啊。」
「可你真是。」
「不過,你當時要被無骸之主吞噬的時候,不也很震驚嗎?」
他的臉,總算變化了,有了明顯。
左半張臉是美得驚世駭俗的絕美臉龐,更成熟且神性,右邊則是....柳神。
更年輕清冷一些。
兩張臉,兩個意識。
之所以連神暗之主也測不出柳神是不是預言家,就是因為——時間,未來,過去,它改變了一切。
柳神垂眸,淡淡道:「當時我也算貪心作祟,也信了可以拿下無骸之主,但你故意弄出預言家的氣息....迫使我不得不接受現實,按照你策劃的路子走。」
「現在他們懷疑我,自然也是你的責任。」
「但凡你這個預言家是巔峰狀態,我未必抗拒。」
未來的「柳神」,她在笑。
「是嗎?那時候就方便你把霍憂摁住,關在密室里?她反抗不得。」
「也好過你現在....不敢伸張身份,又沉迷於用這個身份去欺負她,難道你不快樂嗎?」
「你唯一不願的就是一旦暴露,霍憂基於她現在的立場跟厲棠那些人的影響,十有八九跟你對立。」
柳神閉上眼,眉宇緊鎖。
未來的「柳神」從預言家的身體化作黑氣流動,形成婀娜絕美的欣長麗影,手掌勾著「預言家」的肩頭滑動。
「事已至此,舉世皆是你敵人,你心中也早就有決定了,不是嗎?」
「所以故意引導外面那些蠢貨一步步按照設想,把資源,把遺骸,乃至那些鮮活的門外人老舊強者全部送到你跟前。」
「梟色.無尊,你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嗎?」
「野心,欲望,無我,但至尊獨一。」
「等你走上那唯一的位置,秩序都在你腳下,哪裡還有什麼陣營可言?」
「你知道她的.....」
「她從來都熱衷於攻略至強者....你再不努力。」
「改天沒準她就是人神的女兒或者夫人了。」
這可能大嗎?
非常大!
柳神扶額,垂首,人在昏暗中,但很快.....未來的「柳神」微微一笑,回歸了預言家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