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清池跟他擺擺手,「這就走了, 在等代駕。」
候疆永哦了聲,也看到了周縉白的車, 便問,「老周不是走了有一會了?車怎麼還在這?」
章清池一邊往自己的車前走一邊回答, 「誰知道,可能暫時有事吧, 車裡好像沒人,侯董先走吧,回見。」
候疆永聞言也再沒說什麼,將車窗關好,示意司機離去,他們儼然不知道周縉白的車裡是什麼情況。
蘇荔快被嚇死了,周縉白還不肯從她身體裡出去,菱唇被他霸道洶湧的吻堵著,她連一聲都沒哼出來,感覺舌尖都開始被他吮地發麻。
她不知道周縉白突然發什麼瘋,整個人提心弔膽,可是無法掙脫他的禁錮,只能承受他的熱情和瘋魔。
狹窄的空間內,溫度開始升高,蘇荔感覺有點悶熱,推著周縉白的胸膛,掙脫他令人窒息的吻之後,她狠狠呼吸好幾下。
周縉白抱著她起身,將她按在懷裡,順勢轉個身自己坐在座位上,動作都沒停下,蘇荔感覺腿酸,膝蓋跪在了車座上,有些不適感,她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帶,讓他停一下。
「周縉白,你再發瘋我要生氣了。」
周縉白這才緩緩停下動作,一隻大手攀上她單薄的背,在昏暗的空間內打量她的情緒。
他的聲音是有些暗啞的低沉。
「有那麼討厭我?」
蘇荔緩緩吐口氣,感受著他一點都沒消下去的猙獰,抱著他的脖頸深呼吸好幾下。
「我都不知道你怎麼了,突然這麼嚇人,剛才差點都被人發現了,你以前可從來不這樣。」
周縉白毫無情緒地嗯一聲。
「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你要對我負責,荔枝。」
他說完就將臉埋在她的胸口,蘇荔的單肩禮服也被他一手拉下,整個人毫無保留地全部送到他口中。
蘇荔原本還想保持理智,結果那微熱的薄唇觸碰到她的紅果輕輕撕咬後,蘇荔所有的言語都碎在了囈語裡。
被周縉白在他的車裡為所欲為還是第一次,周圍車輛如織,來來去去,她卻在車裡被周縉白毫不留情地占有。
唯一殘存的理智就是讓周縉白別整在裡面,她現在真的不適合懷孕,哄著周縉白許久,才喚回了他一絲絲的理智。
蘇荔有點累,結束後整個人趴在周縉白懷裡不動了,周縉白抽了紙來幫她擦拭了一下,隨後又將人緊緊抱進懷裡,也不著急離去。
他的西服褲都染了她的春痕,蘇荔感覺有些冰涼。
她窩在他懷裡半天沒說話,周縉白輕輕地拍著她的背,也不說話。
她有些悶熱,還沒開口,周縉白將車窗打開了一點縫隙,夜風瞬間從縫隙吹來,有點涼意。
蘇荔有些犯困,過了一分鐘左右,她從他身上離開,整了整凌亂的禮服,坐在了另一邊,車內都是周縉白這個男人的荷爾蒙味道。
周縉白見她靠在車座上有睡覺的意思,將西服外套脫下來給她蓋上,這才下車,在路邊抽了根煙,才上了駕駛座,開車離去,送她回江山映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