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想不出什麼原因了。
正在承受周澤璽的抱怨,周縉白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了會客廳。
他高大的身影一進門,就讓周澤璽感覺到了壓迫。
周澤璽看了他一眼,所有的怒氣都在周縉白冷淡的眼神里,慢慢地咽了下去。
周縉白跟候疆永微微點頭,「麻煩你了,你去忙吧,把會客室的門帶上。」
候疆永勸著周縉白,「有什麼事好好說話,親父子,可不能動手。」
周縉白讓他放心,「不會動手,別擔心。」
候疆永這才走了,出去把門關上。
周澤璽煩躁地扒了扒頭髮,「你為什麼要瞞著我結婚?那麼害怕我反對嗎?」
周縉白沒回答他這句話,只是冷冷靜靜點了根煙,抽了一口。
周澤璽看著他冷淡的神情和在周宅時無二,真的很難想像他會為了一個女人這麼不冷靜。
周澤璽問他,「你以前總是跟我說,找女朋友要小心點,免得有人覬覦我的價值,可現在你在幹什麼?」
周縉白沉冷的眼神清清淡淡,「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周澤璽一愣,「什麼故事?」
周縉白往旁邊的菸灰缸里撣了撣菸灰,「兩個孤兒的故事。」
周澤璽不明所以,「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他沒回答,自顧自話,「有的人一生下來就會被這麼世界遺棄,並不像你這麼命好。」
周澤璽感覺他話裡有話,「你在說什麼?」
周縉白沉默片刻,「講故事,你耐心聽完。」
周澤璽再想反駁,也不敢多說一句,「你說。」
周縉白繼續道,「四十多年前,城南那所後來被告到傾家蕩產的孤兒院撿來了一個男嬰,或許是撿來的吧,畢竟誰家父母都不可能在活著的情況下把孩子送到孤兒院。」
周澤璽,「……」
周縉白,「姑且就算撿回去的吧,他在那裡長到了五歲以後才開始記事,在他的記憶里,從記事起就有做不完的活,洗衣服做飯,做不好就挨打,經常被孤兒院的管理者打的皮開肉綻,也不會有人同情他,他的命生來就不值錢。」
周澤璽看向他的表情,「你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