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白冷言冷語,「他去幹什麼?除了當累贅他還能有什麼出息?等我把她帶出來之後再說他倆的事吧。」
陳京白決定的事情,沒人能阻攔得了,他不是陳京默,不好拿捏,陳家父母也只能讓他別惹事,凡事要忍。
可陳京白那脾氣,能忍就奇怪了,最後還是決定讓陳京默也跟著一起去,好到時候阻攔陳京白這個混球。
他們不擔心陳京白,他們擔心陳京白又惹出事情來,好不容易沉穩了兩年,看起來又浮躁起來了。
陳忠寧最後發話,「讓你弟跟你一起去,探探她家人的口風,如果同意的話,你就代替我和你母親下聘給她,到時候直接把人帶回來就行。」
陳京白不想帶,「等我把她帶出來,她想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她父母做不了她的主。」
陳忠寧冷著聲怒斥,「她父母做不了她的主,你就可以了?你什麼身份想做她的主?別人叫你一聲哥哥,你真把自己當親人了?」
陳京白笑地不倫不類,「我也沒說把她當親人啊,至於誰做她的主,那肯定是她自己,誰也不能做她的主。」
陳忠寧被懟地啞口無言,起身就走,「算了,你和你弟商量著辦吧,別把人家女孩嚇到。」
陳京白再沒說話,佘婉盈觀察了陳京白半天,問他,「你和莓莓有聯繫嗎?」
陳京白問,「聯繫她幹什麼?我一天到晚閒得很嗎?」
佘婉盈,「……」她斂了情緒後,反問,「一天到晚忙得很,怎麼有時間管你弟媳的事了?」
陳京白這才看向母親,「有可比性嗎?韓莓莓在我這裡沒那麼重要,況且這兒媳婦是你們自己選的,我不想要,你們給陳京默吧。」
佘婉盈,「……」
聯姻兩年了,陳京白從沒在長輩面前說過這種話,大家都覺得這婚事是默認了的。
可如今,他卻開口說,不想要,是因為什麼才不想要的。
佘婉盈覺得這事有蹊蹺,問陳京白是問不出什麼的,只能去問陳京默。
陳京默在策劃他和褚雨汐的離京時間,房門被敲響,他以為是陳京白來了。
沒想到是母親,聽到母親的聲音他才去開門,問母親什麼事。
孩子長大之後,父母也不能隨意進出他們的房間,所以佘婉盈也很少和他們單獨相處。
但有些事她得搞清楚,所以她進去之後關上了房門,一想到陳京白那些反常舉動是因為什麼,她就感覺全身冒虛汗。
佘婉盈小聲地讓陳京默坐下,「京默,你哥最近很奇怪,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陳京默聞言,也是愣住了,他看著自己的母親,顯然他是個不擅長說謊的人,眼神就有點慌了,故作鎮靜的時候,說話的語氣都是結巴的。
「你怎麼會這麼問呢?他哪裡奇怪?」
佘婉盈觀察著陳京默的情緒,知道他有點慌亂了,陳京默不是陳京白,他一點都不擅長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