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用他說,褚雨汐都知道了,還真就一點都不裝。
在家等了三天,這期間陳京白不是在書房,就是在和岳之良說話,他在等陳忠寧來請他,如果陳忠寧真打算棄了他這張王牌,那他還真沒打算放過星光。
第二天的時候對方老總也來過,那態度叫一個畢恭畢敬,一口一個陳總,問他什麼時候能上任,所有的交接手續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他去上班了。
褚雨汐也是那時候才意識到一個人才對一個企業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陳京白敢稱業界第二,沒人敢稱業界第一,就連在財經大學四年蟬聯學神的陳京默,在他面前都是新兵蛋子。
褚雨汐也終於知道陳京白這人在圈子裡為什麼那麼橫了,沒兩把刷子還真沒他那種底氣。
第三天中午的時候,陳忠寧和佘婉盈來了,岳之良提前來報備。
陳京白還在臥室里和褚雨汐打鬧,他特別篤定地告訴褚雨汐,「如果老陳今天還不來請我回去,我就要跟他成為死對頭了,所以他一定會來。」
褚雨汐扯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亂來,長發都是亂的,躺在床沿,「你這麼自信?可是他就是沒來,已經第三天了,他真的要捨棄你了,你還有心思跟我玩這些?」
陳京白才不在乎陳忠寧到底會不會來,他只是給陳忠寧一個機會,「管他捨棄誰,我給了他機會,他要是把握不住,那未來有了損失,也不能怪我是不是?不過有件事我得讓你知道,汐汐。」
褚雨汐扯著自己的睡褲,「什麼事?」
陳京白一把就將她的睡褲撕爛了,褚雨汐心都驚了。
他跪在地上,剛從書房出來,眼鏡都沒摘,從一個很奇怪的角度看著她,褚雨汐倒吸一口涼氣。
他吃過一次之後好像上癮了,褚雨汐剛開始沒覺得有什麼,直到他再故技重施之後,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陳京白低眼注視著瑰麗的花,眼神沉如墨色,吐出讓褚雨汐覺得可怕的話,「我好像對它上癮了,以後,每天晚上,等我吃完,汐汐再洗澡好不好?」
褚雨汐腦瓜子嗡地一聲,「……」
陳京白直挺的鼻尖沾上白露,「不然我會很心慌,暴躁,只有汐汐能救我。」
他一雙沉沉的桃花眼透過玻璃鏡片看著她,褚雨汐只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麼陰沉的東西盯著,陳京白那眼神比蛇還嚇人。
她握緊了雙拳,又結巴了,「你、你這是病吧?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陳京白搖頭,「你就可以治,不用去醫院,汐汐想要什麼,哥哥都可以給,哥哥只有這一個要求,汐汐不想和我發生關係,可以,但要讓我吃。」
褚雨汐,「……」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覺得陳京白這情況對勁吧?褚雨汐覺得他是不是有點病態?
正常男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拒絕不了。
她吃穿用度都是陳京白給的,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已經和陳京白鎖死了。
和他發生過那種事情,她也沒辦法再對別的男人有什麼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