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的腳收回來,卻被他握著不讓動。
他將她的那只腳放在西服褲上,往後一靠,一副命令式的口氣。
「踩。」
褚雨汐登時愣住了。
「啊?」
陳京白的手在她膝蓋往上的腿側。
「踩我。」
「……」
褚雨汐是真服了,她沒有踩他的脆弱地,反而踩了他的胸口,用了力。
他嘶了聲,顯然是被踩疼了,可越是這樣越是勾人。
褚雨汐想收回腳,還沒收回去,他就已經順著小腿親上來。
陳京白一把將她拉過去,她一個不穩跌在了沙發上,陳京白整個人卡進來,順著她的腿往上親。
褚雨汐難為情地別過臉,「還沒到一個星期。」
陳京白嗯一聲,「忍不了了。」
她躺在那里,心想又是一個不眠夜。
快過年了,大街小巷都掛滿了紅燈籠,有了過年的氣氛。
陳京白沒帶她去公司,但解除了對她的「禁令」。
她可以自由出入安橋別墅了,只是不管去哪裡都要跟陳京白報備。
她決定跟丁彥暉見一面,生怕錯過這個時間,就沒辦法和他聚一聚了。
她讓丁彥暉來找她,丁彥暉不願意來,說太遠了,要坐兩個多小時的車。
褚雨汐說他沒有心,她好不容易能出來了,這傢伙還不來看她。
丁彥暉嘴上說著太遠了,可還是提前兩個小時出發了,等褚雨汐再問他的時候,他已經在市中心了。
讓褚雨汐自己打車來,不能他一個人跑路。
丁彥暉是個一米八的大男孩,長得白白淨淨,可惜了,是個基佬。
他媽媽以前還說讓褚雨汐長大了嫁給丁彥暉,卻怎麼都想不到兒子長大後變「女兒」了,只能和褚雨汐當姐妹。
褚雨汐也是上高中才知道他性取向的,當時簡直震驚到無法言語的地步,不過後來就習慣了,也會幫著他打掩護。
兩個人相約吃午飯,褚雨汐請他吃火鍋,他也給褚雨汐帶了禮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褚雨汐的錯覺,她總覺得丁彥暉比以前看起來長得帥了。
她深感自己的不易,「我哥那個暴君,終於肯讓我出來了。」
丁彥暉一邊往菌湯里下菜一邊問,「怎麼樣了?」
褚雨汐說,「不怎麼樣,還是很窒息,我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樣子的。」
丁彥暉看她一眼,「當初他在你家養傷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他看起來不像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