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好好的豪門少爺不做,去外地考什麼公務員,就不能回去考嗎?
陳京默只說他閒得慌。
他的審查資料倒是過得順利。
十一月份底,陳京默去參加國考了,公共科目筆試,一切進行的很順利,他並沒有報什麼希望,因為考試的人實在是多。
但國家總局監督的考試,篩選也嚴格,不僅看成績,還要五官端正。
他想著今年不行就明年,反正時間長得很,35歲之前都有機會,又不著急,也算是閒來無事給自己找點事做,免得褚雨汐覺得他太閒了。
考完之後他也沒抱希望,來年一月份才能知道成績,這下好了,接下來他就可以一直圍著褚雨汐轉了。
到了十二月份中旬,嶺南終於降溫了,他又給褚雨汐添置一套稍微厚一點的被褥,真就無微不至。
褚雨汐懷孕大半年了,那肚子也是圓鼓鼓的格外圓潤,她的行動更不方便了,便不怎麼出去了,不然她還能跟著陳京默出去亂逛。
生產要用的東西都已經備好了,那醫生也會時不時問候她的情況。
這期間陳京白又跑了幾次嶺南,但始終沒有任何結果,因為他壓根不知道褚雨汐到底懷沒懷孕。
岳之良跟他說了陳京默最近一次銀行卡的流水記錄,他也在那周圍去找過,但依舊沒有什麼線索。
岳之良能查到的,陳京默自然也想到了,他大額取款的時候,幾乎不在附近的銀行取,而是去幾十里開外的,也不知道別人查他能具體定位到哪裡,反正他是謹慎再謹慎。
就算從銀行卡里往微信里充錢,他都是謹慎到去別的地方,不敢在他和褚雨汐住的地方動帳。
還別說,陳京白真去找了,只是依舊沒有什麼線索,他又無功而返。
回去後,岳之良又告訴他,佘婉盈給陳京默寄東西了,寄到了那邊的市公安局,陳京白才知道,這兩人在那附近定居了。
範圍開始縮小了,陳京白感覺自己恨透了陳京默和褚雨汐,他不打算找了,他的一顆心被傷的透透的,他不想再為這些事煩心了。
他已經大半年沒睡過好覺了,他告訴岳之良,「不找了,我不是木頭,我也會難受,我大半年為她要死不活,橫跨南北,她在別的男人懷裡,完全沒想過我的感受,既然覺得跟著陳京默比跟著我幸福,那就讓她去。」
岳之良再什麼話都沒說,陳京白去她的房間收拾她的東西,準備讓岳之良全扔了,扔的越遠越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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