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看在陳教授這一點的份上,同意他做擔保人。」江映月道,「孫開陽會把底片交給陳教授保管。等陳教授鑑定完我的畫後,就把底片給我。」
「聽起來還行。什麼時候交易?」
「還沒定下來。孫開陽昨天在自家門口跌了一跤,據說磕掉了一顆門牙……」
說著,兩個女人都不約而同地撲哧一笑,幸災樂禍。
報應這麼快就來了!
「總之,他暫時不能出來見人。」江映月道,「我過兩天又要去一趟杭州,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
「朱家?」宋綺年脫口而出。
「對!」江映月驚訝,「你怎麼知道?」
「真是巧了。」宋綺年晃了晃手上一塊藍色綢緞,「我正在給朱品珍趕製一條晚裝裙,到時候也要過去。」
「你也去?」江映月的眼珠滴溜溜一轉,似有一個念頭在腦海里冒了出來。
宋綺年和她不約而同道:「要不就在朱家的宴會上交易?」
兩人一愣,又笑起來。
「這主意好。」江映月拍手,「一箭雙鵰,也省得你多跑一趟。」
宋綺年也點頭:「宴會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孫開陽絕對不敢亂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江映月一把將宋綺年摟住,用力擁抱了一下,「你可真是我的軍師!我這就去找孫開陽商量。」
宋綺年等江映月一走,立刻撥通了傅承勖辦公室的電話。
「把江映月同孫開陽的交易也放在宴會上?」傅承勖正在一份份文件上簽字,「只要時間上不衝突,你又有信心能兼顧兩頭,那我沒有任何意見。」
「取經更重要,先做這個事,然後我再陪江映月去做交易。」宋綺年道,「對了,我覺得陳教授摻和這事的目的不簡單。他這樣正直的人,怎麼會為孫開陽這種要挾女人的人做擔保,又怎麼會眼睜睜看寶貴的文物流失在外?」
「我也這麼覺得。」傅承勖道,「可想而知,朱品珍的生日宴會有多熱鬧。」
朱品珍同家人們在初十二這日去了杭州,住在別院裡。
郭莊裡的宴會現場已布置妥當。紅毯鋪地,燈籠高掛,牆邊擺著奼紫嫣紅的海棠花。道路兩旁的樹上是掛著珠串燈泡,但也扎著艷俗的粉紅和粉藍的綢緞。
朱品珍在院子裡走了一圈,覺得眼睛都要瞎了。偏偏這布置是長輩的主意,她還得強顏歡笑向長輩謝恩。
沒想到了初十三這日,一個好消息傳到了朱品珍的耳朵里:不知怎麼的,郭莊一夜之間鬧起了耗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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