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冷懷玉推進張俊生的懷裡,拿起手袋,施施然轉身離去。
冷懷玉嘴裡嗚嗚哭著,胳膊如蔓藤般迅速纏住了張俊生,像長在他身上的一個瘤子。想要把她扯下來,怕要順帶被剜去一團血肉了。
宋綺年快步走出餐廳,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才發覺自已的牙關咬得太緊,導致腮幫子有些發酸。
她長吁了一口氣,沒有搭理攬客的三輪車,沿著馬路往前走去。
下一路口就是霞飛路,又正是都市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只見霓虹閃爍,行人如織。這份熱鬧更襯得宋綺年形單影隻。
經過剛才那場鬧劇,宋綺年並沒很生氣,只覺得很失望。
她想和張俊生長期保持友好交情的念頭,今天徹底被打消掉了。
江映月曾和宋綺年說過,男人和女人永遠做不成朋友。
對於張俊生這種本身對女性又別具吸引力的男人,不論他將來是否娶的是冷懷玉,他的妻子肯定不會樂意丈夫和宋綺年這樣的女人來往。
「我們都是同一類女人。」江映月說,「我們都會讓別的女人把我們視為勁敵。這種競爭,不是你不想就不參與的。你什麼都不用做,光憑你這麼有魅力,自然就在和她們較量了。」
想到這裡,宋綺年不免慶幸傅承勖在男女關係上十分乾脆利索,又或者他約會的都是世家名媛。她們根本不屑宋綺年。
一想到傅承勖,宋綺年不禁放慢了腳步,臉上浮現哂笑。
他那種男人,就像頂級的會員制俱樂部,即便進入了那個階層,也很難能申請入會。
社會階層的差距導致兩人在見識和認知上有著深深的溝壑,這不是傅承勖表現得再平易近人就能彌補的。
比如他們正在做著的尋回古董一事。宋綺年打賭這事絕非傅承勖所說的那麼單純,又比如傅承勖一直半遮半掩的真實出身和經歷。
這些都讓他們的關係看似親密,卻又保持著清晰的距離。
因冷懷玉攪局,一頓鮮美的大餐只享用了一半。
宋綺年讓三輪車提前一個路口停,買了個燒餅吃。
離巷子口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宋綺年便注意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車停在老位置上。
她一走近,后座車窗便搖了下來。路燈照在男人英俊且笑容和煦的臉上。
「晚上好,宋小姐。」
這個晚上過得並不怎麼好的宋綺年勉強笑了笑。
「傅先生怎麼不進屋坐坐?」
「有點晚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不便登門。」傅承勖解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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