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女土之前因定做衣服的關係見過一面,但彼此給對方留下的印象都不算深刻。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又多了傅承勖這一層關係在,讓兩人都下意識認真地重新審視對方。
宋綺年朝許磐點頭致意:「許小姐,給您添麻煩了,我非常過意不去。」
不同於弟弟,許磐是個頗有教養的大家閨秀。她亦以客氣的口氣道:「不過一樁小事罷了。如果我的管家對你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你多擔待——就是這個花瓶嗎?」
許磐朝桌子上的碎瓷片望去。
「我記得它是家父的一個朋友送的。家父曾請過一位很有名望的專家來鑑定過。好像姓鄭……」
「鄭開鳴先生?」陳教授放下了放大鏡,「許小姐,您是說,當初是鄭老給這花瓶做的鑑定?」
「正是他。」許磐點頭。
「鄭老鑑定它是真品?」陳教授問。
「是的。」許磐肯定道,「當時我也在場。記得鄭老還說,這花瓶本是一對。擁有另外一隻花瓶的人一直很想將它們湊齊。但家父捨不得賣。」
陳教授眉頭緊鎖,繼續研究瓷瓶碎片。
「我們先說另一件事。」傅承勖不去打攪陳教授,將矛頭指向管家,「你說是宋小姐打碎了花瓶?她是怎麼打碎的?」
許家管家答:「宋小姐把瓶子跌在了地上!」
宋綺年氣呼呼地要開口,被傅承勖一道溫和的目光阻止。
「就跌在了那裡?」傅承勖指著地上一處。那裡還散布著大大小小的碎瓷片。
管家點頭。
「明白了。」傅承勖微笑著,請許磐走過來。
「許小姐,不知道您怎麼看。可我看這碎片的分布形狀,像是有人站在這裡——」傅承勖朝旁邊走了半步,「——把花瓶朝那邊扔了過去。花瓶被砸碎後,碎片朝著前面飛濺了出去。那塊空白處,應該就是宋小姐當時站著的位子吧?」
宋綺年點頭。
傅承勖繼而道:「而我想宋小姐就算腿腳再好,也不大可能在扔出花瓶後,還能趕在花瓶落地前跑過去。」
許磐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證據和淺顯的道理,不用傅承勖分析她都能明白。
「剛才站在這裡的是誰?」她嚴厲地問管家。
管家額角直冒冷汗,目光朝袁康望去。
迎著眾人尖銳的目光,袁康不以為然地聳肩一笑。
「方先生,栽贓可真不是君子所為。」傅承勖笑容依舊,目光卻冷了下來,「況且這花瓶價值連城,是珍貴的古董,你怎麼狠得下心將其損壞?」
袁康還未答,陳教授突然道:「價值連城倒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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