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會,袁掌門。」
袁康緊咬牙關,追問:「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傅承勖想了想,道:「天使投資人,兼……法律顧問?」
袁康:「……」
「天下就沒有這麼巧的事!」
轎車穿行在正午時分熱鬧的大馬路上,車廂里飄蕩著宋綺年憤慨的聲音。
「先是和我們搶唐伯虎的畫,今天又來搶乾隆青花瓷。你一共就丟了九個古董,他就想搶兩個,這概率可不低了。」
「我很同意。」傅承勖溫言道,「所以現在有兩個問題:一是袁康背後的委託人是誰?二是,真的青花瓷瓶去哪裡了?你覺得會是袁康事先偷換了嗎?」
「可能性不大。」宋綺年搖頭,「我覺得他今天和我一樣,都是來踩點的,沒計劃動手。而他背後的委託人很有可能告訴過他,書房裡的花瓶是假的,所以他才敢砸。他就是故意栽贓我的!」
說到這裡,宋綺年再度咬牙切齒:「我一定要殺了袁康!」
傅承勖訕笑:「宋小姐,這就大可不……」
「然後把他扒光了倒掛在鐘樓上!」
「……」
「再把他捆在石頭上沉在東海里餵魚!」
「……」傅承勖軟聲道,「我理解你……」
「沒人——」宋綺年伸出食指,一臉兇悍,「——沒人能把我推到水裡還撒腿跑了的!沒人!」
傅承勖深諳當女人發火的時候男人最好閉嘴的真理。他老老實實地一言不發。
「你等著瞧吧。」宋綺年咬牙冷笑,「我一定會把這一局找回來的!」
「……我會拭目以待的。」傅承勖趕忙安撫,把話題轉移開,「調查真花瓶的下落是當務之急。不知道你怎麼看,但我覺得可以從許公子入手。」
「他的反應確實不對勁。」宋綺年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你不是說他好賭嗎?這種偷偷變賣家裡古董換賭資的衙內,我見得太多了。」
「從許小姐的反應來看,她也覺得她弟弟嫌疑重大。」
一提到許磐,宋綺年朝傅承勖斜睨而去。
「你從沒說過你和許大小姐認識。」
語氣很平常,甚至帶著點不悅。可宋綺年天生一雙嫵媚的貓兒眼,這麼斜眼一挑,眼波幾乎可算風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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