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剛才,他們剛下舞池沒多久,就被打斷了。
「明天晚上怎麼樣?」傅承勖提議,「後天一早就到香港了,明天晚上有一場宴會。雖然我們有正事要忙,但我覺得總能抽得出空跳一支舞的。」
宋綺年盯著電梯門:「我明晚會很忙,你得提醒我別忘了。」
「放心吧。」傅承勖溫柔地注視著她發紅的耳尖,「我絕對不會忘的。」
次日是航程的倒數第二天。
海風已十分潮濕溫暖,水汽給陽光略添了幾分氤氳的氣氛。
歸心似箭的旅客已開始收拾行李,享樂尋歡的旅客則抓住假期最後的時光瘋狂。
中庭的溫水游泳池從大清早起響徹年輕人的歡笑和尖叫,攪人清夢。宋綺年早早地就被吵醒,頂著一臉起床氣走出房間。
「真是對不住。」傅承勖瞧她這樣,又好笑又愧疚,「好不容易搶到最後一張船票,就沒辦法挑房間了。下次有機會,一定早早就定下最好的房間,保證能讓你睡好覺。」
他的態度這麼好,宋綺年倒不好意思繼續臭著臉了。
「反正最後一天了,也該調整一下狀態了。我怪惦記柳姨她們的。她們一直沒給我發電報,也不知道鋪子怎麼樣了。」
「沒有消息便是好消息。」傅承勖安慰道,「我讓小武每天都去鋪子看看,有事兒的話,早就會告訴我們了。好啦,今天是假期最後一天,打算怎麼玩?」
宋綺年苦笑:「我真是勞碌命。我覺得無聊了,就想回家幹活。」
傅承勖莞爾:「放心,明天晚上你就能在自已的床上睡個好覺了。」
夜幕緩緩落下。
今夜沒有星光,一輪圓月懸掛在深藍色的天幕之中,皎皎光華灑遍浩海。
海面粼粼波光和月光交融在了一起,潔白的郵輪就像一隻遨遊在星海之中的巨鯨。
傅承勖穿著筆挺的晚禮服,敲了敲主臥室的門。
「就快好了。」宋綺年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傅承勖走到酒櫃前,拿起一瓶香檳。
「三爺。」阿寬走了進來,遞來一封電報,「日本那邊傳來消息了。他們找到了一個醫生,可能和那個人有關係。但是這個醫生已死了四年了。」
傅承勖接過電報掃了一眼。
「醫生沒孩子,只留下一個老母親,住在鄉下老家。」阿寬道,「他們正趕過去。不過,聽說老太太人已經糊塗了,估計問不出什麼。」
「把那個醫生留下的東西弄回來。」傅承勖低聲道,「全部!」
「是。」阿寬離去。
傅承勖打開了香檳,把淡金色的液體倒進水晶高腳杯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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