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康抓狂。
李法醫和幾個助理已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戲,正抱著肚子直笑。
袁康扭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李法醫這才忍著笑走了出來。
「小方,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周小姐是郭總長新找來的法醫。」
「法醫?」袁康吃驚地盯著女孩帶著濃濃書卷氣的面孔,「你多大年紀了?一個女人怎麼來做法醫?」xᒑ
周小姐又推了推眼鏡,不悅道:「首先,工作場合請稱呼我周法醫。我叫周理光,二十二歲。然後,回答你最後一個問題:女人可以從事任何她們想從事的職業,也沒有任何數據表明女人不能勝任法醫一職。」
李法醫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又齊刷刷地瞅著袁康,等著看他怎麼回答。
其實最後一句話出口之際,袁康便有些後悔。可讓他收回說出去的話,可比砍他的腦袋還難。
此刻頂著眾人的目光,袁康只得硬著頭皮道:「這個……畢竟……這活兒髒,還整天和屍體打交道……」
周理光道:「數千年來,女性一直擔任著打掃衛生、烹飪、護理傷病人員的工作,我們在處理糞便、血污和各類屍體上都有著豐富的經驗。甚至,比起男人,我們更加細心,對壓力的承受能力也更強。」
「可是……」袁康結巴,「那是殺雞殺鴨,這是個人……」
「這人又不是我殺的。」周理光一板一眼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袁康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們倆明明在對話,卻又在各說各的,完全接不上軌。
李法醫他們已笑得東倒西歪了。
「你說她是郭總長找來的?」袁康問李法醫。
「是啊。」李法醫湊到袁康耳邊,低聲道,「聽說好像還是郭總長的外甥女。」
袁康又是一愣。李法醫看著更樂了。
李法醫原本做得好好的,就因為出了田富全事件,被從這個案子裡抽走了,又天降一個周理光,他心裡正不痛快了。
周理光說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小了,但大概太過樸質,怎麼看都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而且這姑娘,也不知道是過於耿直,還是書念多了腦子被糊住了。總之李法醫他們都覺得周理光怪怪的。
在袁康來之前,他們就在和周理光交流上費足了勁兒。現在看袁康也步了他們的後塵,都幸災樂禍得很。
周理光對男人們的譏笑視若無睹。
她又推了推眼鏡,嚴肅地問:「你們還有什麼事要問嗎?沒有的話,就請離開。我要開始工作了。」
李法醫仗著資歷,道:「我留下來旁觀。萬一你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還可以指點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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