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你這裡……」江映月呢喃。
「這個?」宋綺年拿起了牛角牌,「你認得這個東西?」
「你不知道它是什麼?」江映月反問。
「可能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信物吧。師父撿到我的時候,它就在我身上。」
「撿到你?」江映月更驚訝,「你那時候多大?」
「五歲左右吧。」宋綺年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江映月沒有回答,卻是恍然大悟地哂笑了起來。
「他說不在他手裡,原來沒撒謊。他給了你!他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你!」
吳家山莊裡,魏史堂和江映月逼問傅承勖的一幕瞬間浮現宋綺年的眼前。
「你和魏史堂想找傅承勖要的那個庫房,和這枚牛角牌有關?」
江映月卻又把嘴閉上了,只笑不語。
宋綺年對江映月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看她這表情,便知道自已再問不出什麼來。
昨日傅承勖見到了這塊牛角牌,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現在想來,確實可疑。既然是幼年被撿到時就在身上的東西,他怎麼也該研究一番才對。
可見他認得這塊牌子,知道它的來歷,知道它和宋綺年的身世沒有關係。
離開了江映月的房間,宋綺年敲響了傅承勖臥室的門。
可無人應門。
宋綺年推門而入。不出所料,傅承勖並不在臥室里。
被子是掀開的,換下來的睡衣丟在床尾凳上,拖鞋丟得東一隻西一隻。空氣中浮動著傅承勖慣用的皮革香水的氣息。
宋綺年在這之前還從沒和傅承勖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過。傅承勖在人前又永遠維持著一股無懈可擊的紳土儀態。此刻,她才窺探到這個男人私下的生活細節。
用過後沒有蓋上的髮油盒子,倒了的古龍水瓶子,胡亂丟在茶几上的報紙和雜誌……
一個全新的、更有生活氣息,更親切的傅承勖替換了過去的那一個。
門外傳來腳步聲。
傅承勖剛晨練完畢,擦著汗大步走到門口。見門是開著的,他略微一愣,推開門走了進來。
宋綺年轉過身,好奇地打量著他大汗淋淋的模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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