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勖瞭然,放下鋼筆,握住了宋綺年的手。
「我一直都很享受和你互相陪伴的時光。」
兩人的手交握了好一會兒才鬆開。
傅承勖重新提筆,才剛抄寫了兩行字,書房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小楊,他焦急道:「傅先生,郭總長讓我通知您,我們剛剛才得知,馬探長得到一條線報,認為魏史堂已經離開了北平,他就擅自把守在銀行的警員調走了!」
宋綺年看傅承勖臉色不對勁,放下筆走了過來:「怎麼了?」
「我這個五叔長進了,玩了一招調虎離山之計。」傅承勖招呼宋綺年一起聽話筒,問小楊,「郭總長怎麼說?」
「郭總長剛才和馬探長大吵了一架,氣得不行。可這案子歸馬探長管,郭總長只是協助,調動不了警員。郭總長讓我通知您,看看你們這邊能採取什麼補救措施。我們辛苦了那麼久,不能就這麼功虧一簣。」
傅承勖同宋綺年對視。
宋綺年一聲長嘆:「我剛才說今天是最快樂的一天。這話可能說得太早了。」
傅承勖也在銀行里安排了眼線。那人很快傳來了消息,證實了小楊的話。
「魏史堂肯定準備動手了。」傅承勖道,「就是不知道具體選在什麼時候。」
「要是我?那就今天!」宋綺年斬釘截鐵,「夜長夢多。萬一馬探長回過了神,或者郭仲愷從別處調來了警力呢?一定是今天,就是這個下午!確切地說,下午五點半左右。」
這其實是宋綺年他們自已的計劃。
他們如果行動,就會選在下午五點半左右。
銀行五點後不再接待客戶,進行當日的結算工作。這個時候,銀行閒雜人少,保安已經累了,卻還沒到換班的時候。
五點半是大部分公司和政府機構的下班時間,花旗銀行又位於鬧市區,門前的馬路會十分擁堵。警察趕過來的時間會比平時長許多。
只是怎麼都沒預料到,魏史堂不選擇蹲守打劫他們,卻選擇自已動手打劫銀行。
而只有一個人能給出答案。
江映月的屋內,窗簾攏著,燈光幽暗。
室外是熱辣辣的盛夏下午,室內卻仿佛永遠在清亮的夜裡。
收音機里正放著《牡丹亭》。江映月斜倚在沙發里,閉著一雙美目,一手撐著頭,一手在膝上打著節拍。
宋綺年他們走進來,見這一幅景象,心道這女人哪裡是在坐監,分明是在度假。
「綺年,三哥,還有袁掌門?」江映月笑盈盈地起身,「什麼風把你們一起刮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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