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掃了一眼他的屬性面板,武力值已經恢復到最初的數值了,但是比沈淮低,也就說,沈淮真要殺他,他大概逃不走的。
「不會。」李昭輕笑了一聲,輕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吧。」
這日下午,沈無憂就迫不及待地跟在李昭身邊,葉鋒則習慣了隱匿在暗處。
李昭想了想,還是沒讓沈無憂去干暗衛的活。
她領著沈無憂去東市買了些布匹給他做新衣服,路過沈府時,給門人遞了信,信中告知了沈無憂的大致情況,說自己已將人留在身邊充作侍衛,讓沈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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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內
沈淮聽著小廝前來稟告的消息,那張雲淡風輕的臉浮起片刻的異樣,又很快消散。
藏在袖子裡的手驟然握緊,他聲色寡淡地說:「知道了,繼續盯著。」
第58章 深夜是謀士還是面首?
次日早朝,沈淮冷著一張臉出現,好感度莫名其妙掉回了30。
季北的臉色也不大好,好感度已經跌到了-60。
他來得比較早,搶先站在沈淮原來的位置上,與李昭靠得很近。
「昨夜的雨很大,還打雷了。」季北突然來了一句。
李昭從容不迫地打了個哈欠:「打雷了?大概是我睡得太早了,沒注意吧。季司空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昨晚京都里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就是
一到雨天,就有野貓闖進來。實在讓人討厭。」季北話音剛落,沈淮走了過來,瞥了他一眼。
沈淮手執象牙芴板,筆直地站在兩人身後:「季司空,別站錯了位置。」
季北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冷冷地打量插入他和李昭之間的沈淮,眼神如刀刃一般銳利。
李昭看向季北,懶懶地回了一句:「季司空把野貓都收養了,那不就沒有野貓了嗎?」
「野貓沒那麼好訓,一朝不慎,可能會抓傷主人。」沈淮出聲道。
李昭懷疑沈淮在點她,她裝作聽不懂,看著上面空蕩蕩的龍椅——
少帝又遲到了。
文武百官等了他一刻鐘,他才坐到這龍椅上,懷裡還抱著一直黑不溜秋的貓。
今日早朝的討論重點基本還是在舞弊案上,忠國公卻迫不及待地想要結案:「是罪臣管教不嚴,才讓犬子做出『替考』此等敗壞門風之事,請陛下責罰。」
李長風摸著懷中的黑貓,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忠國公,他哦了一聲:「那就斬首吧。」
李昭眉梢輕抬,認出來現在坐在龍椅上的人是長風,不是三郎。
忠國公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目,少帝向來只搭理長公主,別人說話他就跟沒聽到似的,今天怎麼回他了?
他雖然提了句陛下明鑑,但他也不是真的對著少帝說的,他指望高台之上的太后拉他一把呢。
太后輕咳了兩聲:「陛下胡鬧了。既然是替考,那便杖責三十,以儆效尤吧,十年內不得參加科舉,諸位看這樣可給天下舉子一個交代?」
李昭出列,拱手說道:「母后,事情還未查清,科舉舞弊案和先前的宏岳書院案或有牽連,還需細查,不宜先行定罪。兒臣懷疑,陳子軒不僅僅是讓人替考,還換了卷子。」
「距離揭露秋闈舞弊已經過去五日,再不給考生們一個交代,朝廷的威嚴何在?」太后沉聲道。
季北開口說道:「不如先杖責三十以儆效尤,若再查出什麼,便加重處置。」
忠國公氣得脖子通紅:「季北,你別忘了,當年是誰帶你在軍營立了功!」
「當年的事,與今日何干?」季北嗤笑了一聲,雙手負在身後,面色微冷,「忠國公這是在當眾威逼本官嗎?難道,令公子只是有樣學樣,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忠國公?」
太后說道:「季司空說笑了,忠國公為國操勞,先前戍守邊疆多年,是大梁的忠臣,想必是忠國公操勞之際忽視了教導養育之責。」
李昭偏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季北,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重了。
她斂起眸,遲疑了片刻,卻見沈淮也站了出來,正好站到了她左邊的位置,她有些進退兩難了。
沈淮說:「微臣以為,季司空的話在理。不僅如此,陳世子德行有虧,不堪繼任忠國公世子之位,還請廢除世子位,忠國公可另選世子。」
「阿姐。」李長風突然出聲,彎起唇,笑意盈盈地盯著她。
李昭對上他的目光,微眯雙眸,做了個口型。
「皇帝想說什麼?」太后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偏頭問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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