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想做個試驗,看看感情線任務能不能完成。
一刻鐘後,玉凝穿著長公主的外衣,戴上帷帽出宮去了。
李長風則以沐浴為由,讓人將熱水端進來。
這時,李昭藏在簾幕後,等到其他人被李長風趕走,她才走出來。
李長風正在張口說話,卻被李昭的手掌捂住。
隔牆有耳。
他明白。
他好恨那些亂臣賊子,天天往他這放探子,為什麼這些人不能變成阿姐的人?
搞得他現在跟人偷/情似的。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蹲下來,用茶水漱口後,掀起層層疊疊的裙擺。
「這次的秋獵,你是怎麼打算的?你的射藝沒問題。」李昭有些站累了,就上了榻,腰枕在枕頭上,手掌隔著裙衫揉了揉李長風的腦袋。
李長風探出頭來,喉結迅速上下滾動,悉數咽了下去:「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想殺了他們。」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箭上綁個火藥,沾誰炸誰,連環炸。
李昭腦海里浮現起李長風射向林修竹的那支箭,點了點頭,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她還沒摸清季北的底牌,不能這麼草率地仍由李長風亂來。
李昭將李長風的頭按下去,幽幽地說:「三郎可不會這樣,他很乖。」
「是嗎?他也這樣做過?」李長風悶聲道。
他像許久沒喝過水的惡犬,生怕把自己渴死,喝水的聲音越來越大。
李昭頓時繃緊了小腿,裙擺堆到了腰間,里褲堪堪搭在腳踝上,將落未落。
「他沒這麼做過。」他語氣篤定。
因為他擁有所有的記憶。
三郎是個膽小鬼,明明心裡不情願,卻什麼都答應,連給李昭和袁朔賜婚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如果當時是他,他會答應賜婚,然後轉頭把袁朔殺了。
幸好……幸好這樁婚事沒成。
李昭微微出神,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我的人,你不准動,其他人你看著辦。」
「誰?」李長風嫉妒得想發瘋,他一口咬在了柔軟的內側腿/肉上,「那個侍衛?還是太傅?」
「太傅不是我的人。」李昭糾正道。
李長風哦了一聲,又問:「那司空呢?」
「這話要是讓他聽見,金吾衛又要圍堵興慶宮了。季北平生最恨別人提起那樁婚事。」李昭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先前朝中有個官員,酒後和人八卦這件事,第二天,他的喉嚨就啞了,再也說不出話,聽的人耳朵被割了。」
李長風緊緊地抱著李昭,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司空也太小氣了,難怪季氏家宅不寧。」
「噓……」李昭捂住了李長風的嘴,另一隻手圈住他的手腕,投向他的目光帶著警告的意味。
窗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和交談聲。
「陛下怎麼洗了那麼久,不會出事吧?」
「難道我們還要進去嗎?你不要命了?」
「那萬一……」
「說不定我們進去是救駕呢?」
「那我寧願不救。」
「砰」的一聲從屋內傳來,嚇得門外的兩人連忙逃走。
李長風目光陰沉地看向被砸得四分五裂的花瓶,眼眸中的殺意更濃了。
「長風,擒賊要先擒王,今日你能將那些人殺光,明日他們背後的人自然能塞新的人進來,人是殺不完的。」李昭收緊了手指,輕聲說道。
「好吧,阿姐說得對。」李長風將她抱到浴桶邊,探了探溫度,皺起眉,「好像有點冷了,要不我讓他們再換一桶?」
李昭從他身上下來,俯身探了探溫度,搖了搖頭:「還是溫的。不用再換了,而且馬上就要宵禁了。」
「阿姐,要不我幫你吧?」李長風身前一空,心也空了,他站在浴桶邊,小聲說道。
李昭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眉梢輕抬:「那我恐怕今天走不出這扇門了。」
李昭轉過身去,擦乾身子,換上了李長風的衣物。
雖然她也有衣物在宮裡,但這個時候去拿,容易被人發現。
李長風就這麼盯著她,目光一瞬不動,直到她走到密道入口,他對上了那道遲疑的目光,只見李昭拿起哨子,輕輕吹了一下。
李昭想了想,還是將三郎呼喚出來。
「阿姐……」天子的語氣一下子軟了下去,眼眸清澈,他張開雙臂,一下子抱住了李昭,「我想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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