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院正有說什麼時候好嗎?」蘇如繪問道。
冰兒搖了搖頭,似乎有點難過:「奴婢不知道。」
蘇如繪蹙起眉,兩人干坐了片刻,周意兒便當眾提道:「不如咱們去掖庭問問?」
「也好。」說著蘇如繪起身,叮囑冰兒幾句小心伺候,便一起出了彩明軒。
「裡面地龍真熱。」出來後走了一段距離,周意兒吩咐新荷與秀婉都離得遠一點,對蘇如繪道。
蘇如繪道:「也許是風寒太重的緣故。」
周意兒感慨道:「當初剛進宮時看到她那麼受太后喜愛,我心裡嫉妒極了,還和你訴苦過好幾回,可是沒想到剛才看到她躺在那裡那奄奄一息的模樣,我卻忘記了嫉妒,只想著她好起來該多好,若不然,這麼美的一個女孩子,就這麼去了,多可惜。」
「咱們仁壽宮裡的這幾個人,說到底就算心裡有些不爽快,也不過是小女孩子鬥氣罷了。」蘇如繪也有些戚戚,「而且霍七平時待我們也沒什麼不好。」
「我只是想不明白,張眷好好的找她幹什麼?就算張眷不忿,想要謀害她,難道不會挑個沒人的時候約她出去麼?何必要做這麼愚蠢的事?」
「聽霓美人身邊的宮女說,似乎是不小心踩到裙擺兩人才墜湖的,也許這裡面沒有我們想的那些彎彎繞繞。」
周意兒搖頭道:「哪裡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兩個人說話就說話了,做什麼要跑到假山上去,還是晚上太液池邊的假山!」
蘇如繪其實也覺得心裡沒底,當初她和甘棠交易,是讓甘棠幫忙將懷真郡主趕出宮去,以便自己對付宋采蘩,這件事情雖然和甘棠似乎搭點關係,但是被趕出宮的卻是宋氏,而且,甘棠平時與霍清瀣關係一直不錯,他要趕懷真郡主出去,也不必差點搭上小霍氏的性命吧?
「那個霓美人的宮女也有問題。」周意兒還在猜測著,「聽丹朱說你當時跑得急也摔著了,可有去太液池邊洗手麼?」
「沒有,一來聽出秀英的聲音,以為你出了事,急著去看;二來,池邊滑,我在旁邊樹上隨手抓了點雪擦了擦就是了。」
「可不是?連你都曉得池邊路滑,何況是那進宮已經頗有段時間的宮女?」周意兒一撇嘴角,「晚上單獨去太液池邊洗手,又是冬天,她就不怕自己腳下滑跌下去?而且她在的那個位置,恰好沒有掛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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