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性喜遊歷,至今膝下無子,平日裡都是拿臣女兄妹當做了親生骨肉的。」蘇如繪微笑以對。
周皇后瞥了眼太后的臉色,笑了笑,卻不再說什麼了。蘇如繪也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轉過頭去對霍清瀣笑了笑:「說來也奇怪,今兒早上天就陰著,但進殿來卻一點兒也不覺得了。」
「這話是怎麼說的?雖然雨開始下起來,過會想必就沒有這麼暗了,可這會還是要掌著燭的。」霍清瀣好奇的問道,殿堂幽深,不比尋常屋舍,天色略有陰暗,裡面就要掌燈燃燭,此刻德泰殿上便燒著一對大燭照明。
「霍姐姐可是糊塗了,豈不聞容光照人?有姐姐在這兒,這對蠟燭,不過是陪襯罷了。」蘇如繪偏了偏頭,促狹的笑道。
霍清瀣先是一呆,隨即跺著腳靠到太后身邊嗔道:「太后您還不快幫我說一說如繪!隔了幾個月不見,人家正想著要與她親熱幾句,她卻一見面就拿我尋開心!」
太后卻聽得十分高興,輕輕一拍她手道:「這話說的好,哀家的瀣兒可不是容光照人?」
「霍姐姐你聽,連太后也這麼說,往後若是捨不得點燭,便請姐姐坐在旁邊就是了。」一旁周意兒跟著湊趣道。
「先前只是覺得霍姐姐好看,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會丹朱是曉得了,所謂美人,就是霍姐姐這樣,瞧著瞧著,竟會發出光來似的。」丹朱郡主撥弄著腰間的絡子靜靜笑著說道。
一群鮮麗少女圍著太后說得熱鬧,周皇后身旁的張眷似也想說點什麼,但許是秋涼的緣故,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卻先咳嗽了起來,太后的眼風頓時掃了過來,露出心疼的神色:「眷兒可是覺得涼了?」
「今兒本就陰著,剛才又下了雨,張妹妹想必是冷到了。」霍清瀣微笑著道,說著撒嬌的一拉太后袖子,「太后讓張妹妹下去休息罷,妹妹身子本來就不好,若再冷到生病可怎麼辦呢?」
太后猶豫了一下,見張眷聽了這話更是咳嗽的滿臉通紅,到底帶著不忍點了點頭。
周皇后吩咐身邊的安夏陪著芝芝送張眷回未央宮,眼光似暗了暗,又恢復常態,只是對太后笑道:「如繪離宮這段時間,太后日日念叨著,這會兒總算把人給盼到了眼前,太后可是喜歡極了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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