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允許之後,重陽節前一天,一乘軟轎就把懷真郡主從寧王府送進了宮。
懷真郡主進德泰殿的時候,包括太后都吃了一驚,只見短短的時間裡,這位往日飛揚跋扈、驕橫無比的郡主,此刻竟是生生兒的瘦了好幾圈,竟有些張眷的影子在上面了。
「這可是怎麼回事?」太后雖然對她從前的不識趣有些心結,但到底是眼前長大的,寧王又是個識大體的人,不免趕緊叫她起來,讓她上前,親自撫著她臉頰問道,「難不成寧王府里揭不開鍋了?居然堂堂郡主養成了這個樣子!」
「給太后請安,太后,這不是王府的事兒。」懷真郡主身量纖弱的仿佛風一吹就倒,連笑容里也像是加了幾縷的淒涼,但人卻儼然懂事了許多,輕聲細語道,「是因為弟弟的緣故,我與母后都難受的緊。」
太后聽她提起那個早夭的寧王嫡子也是一聲嘆息:「靜光還是想不開嗎?這孩子,先不說她還有你在,如今的寧王世子到底也要喚她一聲嫡母啊!」
「太后說的是呢,只是母后中年得子,為了誕育甘珍本就傷了身子,甘珍一去,母后抑鬱過度,一病不起,偏又趕著我的事情,我……我實在是不放心哪!」懷真郡主悽然說道。
太后微微一皺眉,霍清瀣臉色頓變,連忙上前扶過她笑著道:「今兒請郡主進宮原是我們姐妹幾個想與你添妝的緣故,卻不想讓郡主反而傷了心,只是聽說快出閣的女兒家可不興常哭的。」說著也不給懷真郡主說話的機會,便對太后道,「太后,咱們卻有些私房話兒想要下去說一說,這便把郡主帶去彩明軒可好?」
「幾個孩子倒是怪哀家多餘了。」太后這才笑著嗔了一句,「去罷,哀家也正好乏了。」
聽到這麼說,蘇如繪等人自是起身告退,懷真郡主張了張嘴,無奈她被霍清瀣緊緊拉著手,身不由己的被推出了德泰殿。
懷真本欲求太后為自己推辭婚期,卻被霍清瀣攪了局,只是眾人也知道這位郡主從前的潑辣,別看這會她一副柔弱的模樣,真惹急了,這位可不是好欺負的。而且霍清瀣已經重重踩了她一腳,因此在彩明軒的時候倒沒人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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