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也不去看沈子佩勃然變色的臉龐,對身後的宮女道了一個走字,揚長而去!
回到玉堂殿,秀婉忙迎了出來替蘇如繪解下披風,因著剛才是去流霞宮,所以蘇如繪特意只帶了白鷺與飛鷗去,這兩人在玉堂殿本來是做著粗使的,浮水捧了銅盆過來,服侍著蘇如繪淨面更衣,卻見這兩人還忤在了殿下,秀婉登時惱了:「小姐帶你們去一回流霞宮,回來連事情都不會做了是也不是?」
她這麼一喝,白鷺、飛鷗卻雙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句話也不敢說。
秀婉倒是愣了一愣,明白了幾分,不過卻更生氣了,看向蘇如繪:「這兩個奴婢竟然惹了小姐不快?」
「我想她們既然是流霞宮的粗使宮女,倒不如還是送回慧妃娘娘身邊,也許還安穩一些。」蘇如繪接過浮水調好的蜜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小姐,奴婢知道錯了,以後萬萬不敢怠慢!還請小姐莫要再送我們回流霞宮!」白鷺跪著前行幾步哀求道。
蘇如繪理也不理她,只對秀婉道:「慧妃今兒疲乏的狠了,不想要她們,我這兒地方小,怕也用不下,就辛苦你與浮水先伺候著,至於這兩個人,想跪,那就讓她們跪著好了。」
白鷺和飛鷗心裡都是惶恐的緊,宮裡都說蘇家這位小姐竟是個沒脾氣的人兒,進宮這幾年,先是瓊桐宮又是除華宮的,除了先前犯了大錯被趕回家去的宋氏,竟是這位小姐最被折騰,兜兜轉轉下來還住了一個吊死過太前朝太妃的偏殿,因此這兩人被分來伺候蘇如繪的時候就對她很有幾分看不起。
加上蘇如繪出身青州蘇氏,身邊用的穿的放的東西就是尋常宮妃都望塵莫及,這兩個人在流霞宮,本是正殿裡的灑掃宮女,慧妃去了行宮,她們卻被留了下來,幾年沒有主子約束,流霞宮裡雖然有其他嬪妃,可是慧妃到底只是暫住宮外,又是為了陪伴六皇子的緣故,她的宮人,哪怕只是兩個粗使,又豈是流霞宮那些偏殿樓閣里的嬪妃敢使喚的?
流霞宮外的主位,更不會沒事找事去尋兩個粗使的麻煩,久而久之下來,這兩人的膽子倒是見長,竟是連擅入內室、偷偷試戴蘇如繪的首飾的事情都做了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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