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和幾個死人計較什麼。」張眷冷笑,「我出來時就聽未央宮裡的人議論,說皇后娘娘昨晚得了信怒不可遏,已經下定決心要拿尚工局做垡子,好好整頓一下六尚了!」
蘇如繪一挑眉,聽出她話里的意思,雖然不知道張眷怎麼突然對自己改了態度,但這並不是壞事,點頭道:「皇后娘娘乃六宮之主,也是所有皇子和公主們的嫡母,出了這樣的事,皇后娘娘自然是要生氣的。」
「為這事生氣的可不只是皇后娘娘。」張眷和她一起並肩走著,淡淡的道,「太后只怕更生氣呢。」
「正是這個理兒,所以今兒只有我一個人過來,丹朱郡主和周意兒都在德泰殿中伺候著,就是怕太后慪在心上。」蘇如繪輕聲道,「太后上回病癒後精神便不大如前,不能教她太勞心了。」
張眷聽了半晌沒作聲,眼看院門到了就要分手,她忽然道:「既然這樣,我也很久沒去德泰殿給太后請安了,你若不嫌棄,不如就跟你一起去吧。」
「張家姐姐這話說的,這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蘇如繪爽快的道,「因我腿傷,前幾日太后都免了我定省,也有幾天躲懶沒見太后了呢,咱們一起去吧。」
兩人都乘著轎子來的,這會就叫抬轎的小黃門注意了步伐,隔著轎子談著,張眷便道:「你腿傷?好端端的宮裡怎麼傷了腿?」
「說起來也是慚愧,前段時間拜了修儀娘娘為師習琴,結果那日回來的晚了些,又因在蘭秋宮裡看到修儀娘娘的娘家侄女,想著彼此年紀相仿,又為人弟子,所以著秀婉先回仁壽宮備禮,趕著宮門關閉前送去,自己獨自走著,偏生在經過一段偏僻宮道時,腳下不知道怎麼一軟,就跌到路邊荊棘叢里去了。」蘇如繪有些無奈的道,「荊棘劃傷了小腿,我倒沒覺得怎麼樣,可太醫院那位淳于太醫慎重得很,偏生秀婉她們最是信他,報到太后那兒,就讓我把傷全養好了再去伺候。」
她這麼一說,倒勾起了張眷的印象:「你說的修儀娘家人,是不是懷真郡主的夫家,前段時間進宮還給太后和皇后請安的那幾個?那位劉九小姐,性子活潑,皇后很喜歡她,當場給了一隻碧玉環呢。」
蘇如繪聽到碧玉環三個字,微微一怔,仿佛隨意的問道:「碧玉環?」
「是皇后娘娘當初陪嫁之物。」張眷隔著轎子輕輕一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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