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蘇如繪板起臉,「我貼身宮女死得那麼慘,我心裡難過的緊,你不安慰我,還說出這等話來,真是莫名其妙!」
「咱們悄悄兒說話外面聽不見的,你怕什麼?」柔淑一點都不信,「你敢說那個秀婉不是你弄死的?」
蘇如繪白她一眼:「我哪來那麼大的能耐把她掛到樑上去?」
「不是有楚王殿下?」柔淑嗤笑,「有什麼好瞞我的?你當太后聽到會不這麼想?一個宮女罷了,要不是為了名聲好聽,還用這般費勁做什麼?我就奇怪了,這麼冷的天,讓她凍死摔死,掉井裡淹死也能說得過去,做什麼要吊死在自己住的地方?好像太后這兒住的地方可不寬綽,難不成你打算來與我住這裁雲閣?」
「你知道那麼多,難道不知道玉堂殿的事兒?」蘇如繪和她究竟與別人不同,彼此的真面目都見過許多,何況柔淑也有把柄捏她手裡,因此敷衍了幾句見她追問,也不隱瞞,懶懶問道。
柔淑眼珠轉了轉,恍然道:「你是說……」
「當初我被太后罰去玉堂殿裡住,你那妹妹懷真郡主可是追進去告訴我典故的。」蘇如繪到底年少,剛才看到的那一幕雖然是意料中的事,終究有些餘悸在心,此刻和柔淑說了幾句才放鬆些,扮個鬼臉,嘻嘻笑道,「我雖然不信鬼祟,可其他人總是信得多,既然上回我住進玉堂殿才幾日光景就大病,謠言裡就扯到了妙華太妃,說不得這回只能請太妃再背一回黑鍋了。」
柔淑膽子也極大,聞言不懼反笑:「你把事情都推到了前朝太妃作祟上,你當太后就許你過關麼?」
「太后許不許都一樣,你知道麼,曲台宮大概還有兩天就能完全修繕好,光奕長公主駐在欒城,估計這邊修繕完工的消息傳過去,那邊長公主就會啟程,你說太后還會許什麼謠言流傳?」蘇如繪吐了口氣道。
柔淑略一沉吟,明白過來:「光奕長公主歸寧,大雍一心一意,從前朝到後宮都要演著太平盛世,自然不會准許此刻有什麼不妥的事兒流傳,因此你偏偏挑了一種驚世駭俗的方式弄死她,這樣太后反而要替你死死瞞住,即使光奕長公主回秋狄去了,此事涉及前朝太妃,又牽連了鬼神之說,為了皇家體面,太后最多也只會暗查,不會明著以此動你?」
「天家要面子,而我要性命。」蘇如繪催促她替自己拿糕點來。
柔淑白她一眼,勉強拿了一塊給她:「你難道沒用午膳?」
「服侍了我七年的貼身宮女忽然不見,我這般仁心憫下的人,哪兒吃得下午膳?就連早膳也是被勸急了才喝了一小碗湯。」蘇如繪大言不慚道,「這糕點也太甜了些,我吃不慣,有別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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