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嬤嬤悠悠的道:「霍七小姐唯一與最大的倚仗,就是太后,不說那大逆不道之言,若太后厭棄了她,你待如何?可蘇家小姐呢?太后可以不是最寵愛她,但只要她不犯大過,太后多多少少都要給她顏面!掬玉,你若到了老婆子的年紀就明白,不論是男是女,是貴是賤,所給予的寵愛都可靠不到哪裡去,因為人的心本就是最善變的!」
「人心善變,自古如此。」同一時刻,鹿鳴台蘇如繪的內室,蘇如繪也正直視著再次趁夜而來的柔淑,緩緩道,「你今日喜歡車非狐喜歡得什麼也不顧,明日若懊悔了呢?」
「這是我的事。」柔淑懶懶的笑了,「你莫不是怕我以後瞧中了楚王殿下,也這般不顧一切,讓你心生忌憚麼?」
蘇如繪淡淡道:「我從不懼怕任何人與我爭奪!」
語氣雖淡,卻流露出一種森然。
柔淑道:「既然如此,你與我說這個做什麼?」
「你行事這般隨心所欲,我不太相信你。」蘇如繪道,「當初我說過幫你與車非狐見面已經做到了,你卻來這麼一手拖我下水,況且你答應告訴我的,小霍氏的身世,是不是也該兌現了?」
柔淑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先告訴你,當年我偷聽到的那段話,我相信它與小霍氏的身世極有關係,但具體的,卻該你自己去查了。」
蘇如繪皺眉:「你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柔淑把手一攤,理直氣壯道:「那時候有求於你,自然怎麼能打動你心怎麼說,現在你已經被綁上船,我自然坦然相告。」
「這麼說,我該讚揚你此刻的坦白麼?」蘇如繪冷笑著道。
柔淑提醒她:「我過會可要回去的,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與我爭執上麼?」
蘇如繪忍了忍:「你說!」
「那是……唔,大概長泰二十年左右,具體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是夏天,天氣極熱,因此隨母妃去了城外別院避暑氣,那時候許氏,也就是甘遠的生母已死,父王他正傷心難過著,誰也不敢去招惹他,因此當時隨行的,除了我們母女,就只有下人們。」柔淑露出回憶之色,「在別院裡住了幾天,那附近有個大湖,我從別院的樓閣上望見,就纏著母妃要去划船玩,母妃哄不住我,只得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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