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三個字?」
「『乞留甘……』」甘然道,「孤忽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無意,總之不但搶先拿到,還讀了出來。」
他說是因此被長泰叱責,眼中卻有隱約的笑色:「而且,他還問我,甘是不是某個皇子的名諱,因澂嬪擔心被水浸漬沒寫完?澂嬪把衣角攥得極緊,被她攥在掌心的部分竟還是乾的,所以那三個血字看得清楚無比,你不知道,他問出這句話後,我只得拿話岔開,提議去最近的未央宮向皇后稟告,而起初那聲尖叫的宮女卻是蘭秋宮平瀾閣的徐寶林,她也知道害怕,死活不肯同去,不惜拿腹痛來說話,也要先回平瀾閣去換身衣裳……我猜她是去找人求救了?」
「可不是?」蘇如繪抿了抿嘴,「她去找了劉修儀,只是我避了開來,倒不知道是這個緣故,還和浮水議論是不是澂嬪救起時未死,說了什麼話叫她害怕成那個樣子。」
「如今這情形澂嬪還不如不死呢。」甘然淡淡的笑著,「死無對證,這罪名太子是背定了。」
蘇如繪忽然覺得奇怪起來:「衣角是澂嬪身上撕下來的,血字總不會是太子的筆跡,為何此事會牽扯上太子?」
「因為長公主身邊的女奴認出半途叫走澂嬪的人。」甘然解釋道,「當時澂嬪本是要回昭華宮為長公主做一道小食,長公主身邊的女奴便跟著她想學一學,結果快走到昭華宮附近時,忽然有個內監上前叫住澂嬪,把澂嬪喊到一旁說了幾句,澂嬪便讓身邊的宮女帶著那女奴回昭華宮,只留了一個人伺候。」
「還留了一人?那此人呢?」蘇如繪忙問。
「那宮女的屍體已經在附近假山里尋到。」甘然道,「包括一個內監。」
蘇如繪驚訝道:「包括那內監?那內監難道是東宮之人?即使如此,太子也可以推說他是被冤枉的呀!」
「事情正在這裡。」甘然嘆了口氣,「那內監只看裝束和面目,除了長公主的女奴,其他幾個之前跟在澂嬪身後的宮人都認為就是叫走澂嬪的人,但那女奴被領到未央宮後,卻辨認出未央宮長樂殿上伺候的安穩,乃安平之義子,才是那內監,只是當時換了裝束……至於死去的那個,卻是甘棠身邊的人!」
「那女奴怎麼知道的?」蘇如繪詫異道,「長公主固然身份特別,可安穩到底是未央宮的人,難不成會無人為他佐證?」&="&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