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貴妃娘娘,你上回提過的那件事……不知道如何了?」蘇如繪略略遲疑,到底輕聲問了一句。
「哪件事?」甘然似是一怔,問了一句,見她嗔了自己一眼,才恍然道,「你是說……母妃?」
蘇如繪搖著他手臂:「如今可還在倚晴齋?太醫看得如何?」
「自然還住在倚晴齋。」甘然舒然一笑,提到生母,眼角眉梢都不自覺的溫潤起來,柔聲道,「太醫每隔三日請一回脈,正在好轉之中,只是到了六月里怕還不能走動太多,但比從前卻精神了許多。」
欽天監算下來的日子,太子大婚,正是六月。
蘇如繪指尖摩挲過他衣袖,輕笑道:「如此甚好!」
怎麼說,韓氏總是逐漸康復,總比她死了好。
而且不管太醫是奉了霍貴妃的意思,還是韓氏自己,抑或是長泰,說出六月時韓氏還是不宜過多走動,顯然是免了自己的尷尬……以甘然對這個生母的感情,必定是要帶自己去看望她的,可這婚禮上叩見舅姑,與私下裡見面究竟不同,不然,蘇如繪無法想像,自己若順了甘然的意思當眾對韓氏行禮,霍貴妃又作何想?
若不順他的意思,婚後又該如何相處?
甘然撫了撫她的長髮,笑道:「昨天也去看過母妃了,她問我太子妃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我畫了你一幅小像給她,母妃誇你貌美呢,說一看面相就是有福氣的……」
蘇如繪聽著他轉敘著天知道是真是假的那位韓氏的讚譽,嘴角含上羞怯的笑容,心裡好歹鬆了口氣:韓氏就算沒說這樣的話,至少甘然也願意為此哄自己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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