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關注到了劉鐵柱嗎?他的表情好恐怖,感覺只有亡命之徒才會有那種表情。】
【那有什麼奇怪的?劉鐵柱是被周可兒的舉動給急的吧?我小時候做危險的事情,我爸也會那麼生氣。】
「你們沒看到那隻駱駝的肚子已經漲的很大了嗎?知不知道動物屍體暴曬久了是會爆炸的?你們是想被炸死還是被炸一身腐肉熏死?」
聽劉鐵柱這麼說,周可兒和范逸臣都愣住了,他們並不知道駱駝的屍體會爆炸啊。
「我們不知道……那駱駝肚子大難道不是因為它是被撐死的?」
周可兒囁嚅著,還是有些不相信。
「你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沒看到它其他地方都很瘦嗎,肚子那麼大,裡面都是膨脹的氣體,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自己去試試,其他人跟我繞開駱駝,繼續前進。」
劉鐵柱今天很是暴躁,也懶得和她多掰扯,帶領著隊伍繼續走,不再管她。
周可兒被這麼一說心裡也沒了底,終究是聽了勸,不甘心的放棄了駱駝。
本以為可以解決接下來的食物問題,沒想到最終只是一場空,有駱駝肉不能吃,還得繼續吃蟲子。
凌天二人跟著秦書洛一路上碰到蛇就捕,不用再為食物發愁,而范逸臣的仙人掌吃完了,他只能咬著牙,和周可兒一起吃蟲子。
【每天在沙漠這麼走,導演是想折騰死他們吧?】
【一百萬果然不是好拿的,每天只能吃蟲子,這也太苦了。】
每天行走在沙漠之中,嘉賓們終於迎來了勝利的曙光。
時間來到節目第六天,已經走完了前面五天的路,明天只要一鼓作氣,再走十五公里,就可以回家了,范逸臣喜極而泣,激動的睡不著覺。
天知道他這幾天吃了多少苦,從前看到了都會害怕的蟲子,現在卻每頓都得閉著眼睛生吃,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在沙漠度過的最後一個夜晚,嘉賓們都睡著以後,一股白煙從遠處飄過來,籠罩在了營地上方,兩個戴著防毒面罩身影悄摸離開了營地。
「動手吧,明天她們就都回去了,今天晚上是最後的機會。」
在距離營地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一個捂得很嚴實的男人坐在越野車裡,對著車窗外的人發號施令。
車窗外站著一男一女,皆是態度恭敬,說話時都低著頭,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
「是,我們這就去。」
兩人正要離開,男人突然再次開口把她們叫住。
「等等,把她也給我帶過來。」
「是!」
兩人領命離開,重新回到營地,摸到秦書洛和秦晚皎的睡袋前,確認她們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悄無聲息將人扛在肩上,帶走扔進了後車的車后座,隨後再次折返,將周可兒扛了過來。
男人下了車,將周可兒從睡袋中弄出來,抱起她輕輕放在副駕駛上。
兩輛車駛離沙漠,向著未知的遠方開了出去……
節目第七天的清晨,直播開啟,其餘嘉賓一開始並未發現異常,只當她們是去上廁所了,直到大家收拾好準備吃早飯,還遲遲沒有看到秦書洛她們三個的蹤影。
「奇怪,她們跑哪去了?睡袋也都收起來了,這麼早就去找食物?」
凌天奇怪的自言自語著,竇羽立刻反駁了他。
「不可能,今天就能離開了,我們食物充足,洛洛她們不需要再找食物,而且怎麼嚮導和醫生還沒有從帳篷里出來?」
竇羽這麼說著,突然感覺一陣恐慌襲上心頭,她恍然間突然想起秦書洛昨晚對她說的話。
「竇羽,要是我離開了,你幫我把包里的那條紅色的蛇帶回去。」
她跑過去在秦書洛的包里一陣翻找,發現所有東西都在,唯獨缺了匕首。
竇羽把秦書洛說的紅色的蛇放進自己包里,又去翻秦晚皎的包,果然也是少了匕首。
「她們的睡袋不在包里,總不可能是帶著睡袋出去了吧?」
竇羽並沒有把秦書洛交代她的事情說出來,既然秦書洛是偷偷和她說的,想必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范逸臣此時也跑了過來,「周可兒也不見了,是不是她倆昨晚把周可兒給弄死了,現在跑出去處理屍體?」
竇羽白了他一眼,媽媽不讓她和傻子說話。
「我去叫醫生和嚮導,讓他們幫忙找找。」
凌天走向劉鐵柱的帳篷,在外面叫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回應,便試探著探頭進去看了一眼,立刻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
「不好了,醫生和嚮導也不見了,他們不會遇到危險吧?」
「我們在原地等他們一會兒,說不定等會兒就回來了。」
馬碩沉穩的嗓音安撫住了躁動不安的眾人,大家照常吃了早飯,坐在原地等待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