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荔茫然:「我是怕耽誤你的時間。」
「你耽誤得的時間,還差這一時半刻?。」他又在嘲諷她,「跟我去個地方。」
「……啊?」
她還沒回過神,就稀里糊塗地被他塞上了車。
一上車。
白荔剛繫上安全帶,就見沈今延轉頭打量她。他掃視著她的著裝,淡淡問:「我給你買的衣服,怎麼不穿?」
他冷笑了下,「是看不上還是牴觸我買的東西?」
「……」
「不是的。」白荔緊張地攥了下衣角,「而是我經常在外面跑採訪,衣服容易弄髒,我想留著平時不跑採訪的時候穿。」
聽到這樣的回答,沈今延眼裡的冷郁才消散一些。
隔了會兒。
沈今延又問她:「他是孩子的爸爸?」
誰?
白荔反應了幾秒,才知道他在說顧鏡。
「不是。」她說。
沈今延沒有再追問孩子的父親,而是冷笑了下說:「你挺不簡單,和我分開七年,孩子都三歲了。」
他的語氣里沒有憤怒,更多的是失望和諷刺。
白荔大氣都不敢出,她沒由來地又想道歉,但是又怕道歉會惹沈今延生氣。她只能沉默著,一個字也沒說。
不曾想,這樣的沉默也是罪。
「也不知道是哪個衰鬼,成為了第二個沈今延。」他的眼裡暗沉一片。
怎麼可能。
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沈今延。
白荔還記得,她以前喜歡在他睡覺的時候搞偷襲。她會捧著他的臉,湊到他耳邊笑著說:「誰家男朋友這麼帥啊。」「哦~~原來是我家的,我家獨一無二的今延!」
他每次被弄醒都很無奈,但臉上是對她寵溺的笑,還會把她一把拉進被窩裡。
後來,白荔才從高以圍口中得知,原來他是個有嚴重起床氣的人,被吵醒的時候從來都臭著一張臉,誰說話都不理。
偏偏——
她成為了那個唯一。
第16章 測謊儀。
車子沒開多久,拐進一條單行道。
周圍有居民樓,一所小學,賣水果的鐵皮卡,花樣繁多的小吃攤。白荔看見這些熟悉的場景,記憶瘋狂衝出來,但她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並沒有表現出來。
直到下車,她才小心翼翼地問一句:「你要去剪頭髮嗎?」
他的頭髮長得有點過分,劉海有點遮眼,後面也長,發尾有些掃脖子。他以前就是這樣,花大把的時間在醫院裡,個人生活簡單如斯,劉海不刺眼睛是絕對不會踏進理發店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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