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速很快很急,但是卻很溫柔。
白荔也不想耽誤時間,「嗯嗯,你快去!」
那天,她本來是想做個聽話的妻子,好好盯著液體,不讓他擔心。也許是經歷過驚心動魄的急診夜晚,她還全程用手機記錄,她是個記者,自然不會放過每一個新聞素材。
所以在沈今延離開沒多久後,她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白荔是被痛醒的。
她一睜眼,就看見透明軟管里回流著很長一條的鮮紅色,而她的手背則鼓脹出很大一個包。
那個包又大又硬,是責任護士見了就要發出尖銳爆鳴的程度。
這不能怪護士。
護士昨晚都忙得原地起飛,是她自己沒有看好液體。
她把吊瓶滾輪關掉,然後按了鈴,等護士來拔針。
護士過來看到她手上的大包,連著說了兩聲Jesus,她忙說沒事的。
拔完針後,她就靠在床頭休息,然後等沈今延回來。
大概隔了四十分鐘,沈今延回來了,白荔覺得他真像個浴血奮戰的戰士,他的高領白毛衣上沾滿了急救時留下的血液,是觸目驚心的紅。
他快步朝她靠近,帶著周身的疲憊和血腥,眼裡是對她濃濃的擔心。
白荔下意識把左手揣進口袋裡。
沈今延來到床邊,下巴都熬出胡茬,「好點沒?」
「好多了。」
輸完液後的白荔的確好多了,退燒了,肚子也不痛了,就是渾身還有點懶洋洋的。
她又說:「我想回家了。」
「你少來。」沈今延直接拆穿她,「你是想趕緊回去做新聞,這可是國際新聞,你還有一手的素材。」
白荔抿唇一笑,「你怎麼這麼了解我?」
男人臉上有著極致的倦怠,微微耷眼看她時,英俊得很迷人,「誰讓你和我睡一個被窩?」
「你要是不想,也可以不和我睡一個被窩。」
「我可沒說。」他懶懶地笑。
白荔本以為藏得很好,卻還是在回去的路上露餡。
一開始就該想到的,他是那麼聰明一個人,她怎麼可能騙得過她。
兩人一起坐在後排。
沈今延見她左手一直揣在外套的口袋裡,臉色立馬凝住,「白荔,手拿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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