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打算等玩家們出了礦道後再引爆的,誰知道他們打架放炸彈把她放的給引爆了……
銀蘇轉移話題:「那個秦夜一死了嗎?」
度夏皺了皺眉:「跟著法師的那個玩家死了,秦夜一最後被法師帶走的時候還有口氣,但他活不了。」
度夏用的肯定語氣。
即便他離開時還有一口氣,也必死無疑。
「法師的實力應該不算強。」
度夏有些無語,冷聲道:「他露面就帶著秦夜一跑了……」
「秦夜一為什麼對調查局敵意這麼大?」進副本就嘴賤,後面還故意引來NPC。
度夏從秦夜一的隻言片語中推測:「應該是他的朋友或是親人死在調查局手裡吧。」
度夏沒有絲毫的愧疚和同情。
調查局不會濫殺無辜,除非是被其他事件波及,他們無法控制的傷亡。
但這樣的事……太多了。
有人會將這種仇算在調查局身上,從而走上另外一條路。
度夏不關心秦夜一的故事。
她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
秦夜一加入知天下這種公會,就註定和調查局是對立面。
知天下在調查局是掛了號的,他們的成員只要做出任何威脅到他人生命的行為,他們就可以直接殺了他們。
銀蘇也只是隨口一問,並不是很關心秦夜一,「其他人呢?」
度夏臉色難看了幾分:「咸新知受了傷,秦夜一的技能是毒,我們手裡的藥劑只能緩解,解不了毒。」
「帶我去看看。」
……
……
他們沒有回房間,而是找了一個放雜物的木屋。
檀羅、賀方回等人都在,咸新知靠在牆邊的雜物上,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鼓起了一個又一個的黑色膿包。
那模樣看著很嚇人,不過咸新知看著還很清醒。
在咸新知的旁邊還有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男人此時昏迷著,毫無動靜。
那邊咸新知見銀蘇,掙扎著坐起來,不願讓蘇教官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銀蘇抬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別亂動。
「這些毒很利害?」
咸新知重新靠回牆上,喉結微微滾動,說道:「很難受,我感覺它在腐蝕我的身體內部。喝了藥劑後,減緩了一些,但身體內部依舊有一種腐爛的灼燒感。」
銀蘇其實也看不出什麼。
不過她有奶爸給的藥劑。
銀蘇摸出兩支遞給咸新知:「喝了它。」
咸新知倒是聽話,接過後打開喝下。
一口下去,咸新知當場變了臉色。
「怎麼了?」賀方回緊張起來,以為咸新知要不行了。
「難喝……」咸新知艱難地將嘴裡的藥劑咽下去,憋出幾個字。
賀方回已經聞到溢出來的一股中藥苦味,心中詫異。
度夏:「藥劑出新口味了?」
「……」這讓她怎麼說呢?銀蘇最後只道:「你就當是吧。」
反正鄔不驚在調查局,他們應該很快就會發現如此經典口味的藥劑。
咸新知就沒喝過這麼難喝的藥劑。
上一次喝中藥還是在他小時候……這可比他小時候喝的難喝十倍、百倍。
藥劑雖然難喝,但這可是蘇教官給的,咸新知咬著牙將兩支全部喝完。
「好像……沒那麼難受了。」咸新知嘴裡的苦味都沒散,便感覺到了身體明顯的變化。
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消退了一些……
咸新知感覺輕鬆了一些,但身上那些膿包並未消退,顯然毒還沒有解。
「得趕緊離開副本。」賀方回憂心忡忡。
秦夜一多半已經死了,讓他解毒這條路走不通。
只有趕緊離開副本……
通關副本後,不管是玩家造成的還是怪物造成的,傷害都會自動消除。
銀蘇朝著五花大綁的男人努了努下巴:「那是誰?」
「瓮陣。」回答的是度夏,「我們回來的時候碰見的,就抓來了。」
銀蘇:「……」
很好!
很棒!!
他們從坑底上來,瓮陣卻是打算下去,但是他鬼鬼祟祟,一點當家人的自覺都沒有,像是在躲著誰……
至於他們怎麼認出來的……當然是提前打聽了瓮陣的長相和身高等信息。
度夏他們不僅抓到了瓮陣,還從瓮陣身上搜到一張礦道地圖,上面有標註黃金棺的位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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