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經點點頭,轉身走向那群打手。
花閒對李管家道:「李叔,咱們走吧。」
李管家呵呵一笑:「三夫人你讓他來找我做什麼?」
花閒:「我正缺了一個掃地的丫鬟,府里採買下人,李叔不是可以做主嗎?」
李管家冷笑:「三夫人未免太看得起我了,這種煙花場所的女子是最下等的賤籍,就是刷恭桶,府里也不會要。」
花閒:「李叔,你不必自謙,小姑娘和我的奴隸就勞煩李叔籌劃一二,錢能解決的事都是小事,李叔放手去做便是。」
李管家心頭微動沉吟不語,小姑娘他是有把握弄進來的,秦王府人口極多,事務冗雜,弄個做雜活的小丫鬟進來他還是有把握的。
那奴隸卻不行,他的瞳色異於常人,太過打眼。
李管家斟酌著把情況和花閒說了,和她要了五百兩。
花閒很爽快地給了。
李管家前後就賺了一千兩,他心頭火熱,一千百兩啊,他在秦王府一年的工錢才五十兩,平時當然也會吃些黑錢、回扣,但也沒這麼多,這樣的祖宗還不要供起來?
趙琮寅已經辦完了事,在凌雲閣等人。
花閒已經去了一兩個時辰了。
凌雲閣的人都給趙琮寅上了三回茶,趙琮寅正等得不耐煩,抬眼便看見花閒回來了。
趙琮寅:「怎麼去了那麼久?」
花閒:「三爺,是我的不是,長安城太美了,一不留神就耽誤了些時辰,爺的事辦好啦?」
趙琮寅聽她軟言款語,聲音清甜軟糯,面上火消了大半,點了點頭,帶著她回去了。
兩人同乘一輛馬車,趙琮寅見花閒雪白的臉色微紅,像經歷了什麼興奮的事,淡淡道:「怎麼倒像累壞了?」
第4章 灑掃丫鬟
趙琮寅坐在金絲軟墊上,閒閒的靠著,看著坐得遠遠的花,一隻手勾了勾她鬢邊的一縷髮絲,淡淡道:「累著了?」
花閒看他這樣子,就覺此人定是疑心病犯了,在夢中此子便是如此,多疑又狠心,利唯第一,精力旺盛,於她來說,實在並非良配,不如早日分道揚鑣。
花閒故作開心道:「長安城實在美麗有趣,如果有機會下車和夫君你逛一逛不知有多好呢!」
趙琮寅笑了,盯著她櫻粉的唇,「你身子弱,等結實一些,我倒可以陪你逛逛,不過,」他慢慢沏了一杯茶,「長安城再美,也不如夫人你美。」
過了一會兒,花閒才反應過來他好像在誇她,她要怎麼做合適?便做害羞的模樣,低眉道:「夫君謬言。」
趙琮寅又笑了:「過來喝茶。」靠近一點他又不會吃了她,她這樣的身板用勁一揉會碎吧?她又是書香世家,有些太露骨的話,他怕講出來嚇壞她。
花閒大大方方坐過去喝茶,眼中一片清明。穢邪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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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的規矩,初一、十五必須宿在正妻院中,趙琮寅便和花閒一塊去了她的院子。
花閒奔波了一天,心肺作痛,但還是堅持去了沐浴洗澡,洗得清爽之後,換了乾淨的衣裳,才去躺床上歇息。
趙琮寅在塌上等她,百無聊賴玩著一枚玉佩,見人來了,拉著就往懷裡摟。
見他又啃又舔實在可怕,便狠命咳嗽起來,大有不咳出血不停的架勢,一邊咳一邊讓趙琮寅去別處歇息。
趙琮寅冷笑著轉身去了香雲房中,強扭的瓜他還不屑吃。
香雲本就是秦王妃為趙琮寅找的通房丫鬟,模樣標緻出挑,自小便在趙琮寅身邊伺候。
阿寶端著一個方形食盤,上頭放著一盞藥,服侍花閒喝了。
阿寶又小心地看著花閒的臉色,見花閒似無異常,亦無傷心之色,阿寶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花閒明白,柔聲說:「我有些累了,我睡一會兒。」其實阿寶大可不必未她難過,趙琮寅就算不去香雲那,也大多歇在其他姨娘處,不如別來沾染她,還她一個清淨。
慢慢的,院子裡隱隱傳來香雲叫喚調笑的聲音,迴蕩在這寂寂的院中。
花閒只想躺下來睡一會兒,她今日強打起精神做了這些事,累壞了,眼餳腦熱,咳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睡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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