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離點點頭,往聲音來源的房間走去。
綠芸也回過神來,拉了拉旁邊的女孩,「蓮芝,咱們也快去吧。」
蓮芝呆呆地,點點頭,卻還在想,那是誰?好美,她的衣裳也是那麼漂亮,好像天邊的雲彩……她就像天上下來的人。
朱離進去的那段時間,花閒一動也不動地往那扇小門裡看,她聽這些小姑娘說,好像是吃多了吃快了,噎著了,她也不是大夫,也不知道怎麼辦。這些姑娘看著小的十一二歲,大的也就十三四歲,雖然有些已經會描眉畫眼了,但看著稚氣未脫,想必很慌亂。
很快就聽裡頭傳出「活過來了!」「太好了!」的聲音,花閒一顆心遂放了下來。
朱離又很快地走了出來,那個叫做綠芸的姑娘疾步跟了上來,「姐姐,你等等。」
朱離停下了腳步,轉了半身看著綠芸。
綠芸:「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姐姐不如進去坐坐,吃些點心。」
朱離:「不妨事,不用,你去忙吧。」
說著走到了花閒身邊,陪著她邊走邊說,這一回,卻沒有虛扶著她。
花閒還沒有開口,朱離便說了:「不過是一小孩,吃雞蛋太急了,給噎著了,聽說一口氣吃了五六個。」
花閒:「現在無事啦?」
朱離:「嗯。」小孩子家的什麼也不懂,他不過是把噎著的食物給她頂出來了,便能呼吸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花閒:「阿離可真能幹。」
朱離對救人並無感覺,大魚吃小魚的世界,花閒要他做,他便做,但聽她眉眼彎彎地誇讚她,眼兒亮晶晶的盈著一絲敬佩之情。這種感覺,竟很好。
花閒也沒在外頭站很久,一個是風大,還有一個是外面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在門窗那探頭探尾看她的人多了,她有些不適。
回到屋中,小蛇才從她袖口鑽了出來,變成了一條活靈活現的蛇。
花閒:「你倒是很乖。」
小蛇得意地點點頭。
冬日裡,為了能讓花閒隨時能喝上熱茶,屋子裡的小風爐是不熄的,朱離倒上了一杯熱清茶上來。
花閒喝了一口熱茶,平淡的真滋味。看著朱離她又想起來先前的事情了,便一把拉住了朱離的手,讓他坐在她身邊。
朱離疑惑:「怎麼了?」
花閒微微歪頭,注釋著他的眼睛,漸漸下移,停在了他咽喉處。
不自覺地伸手去觸碰,哪知還沒碰著,就被朱離閃電般握住了手。
花閒微呲,他用了力,有些疼。
朱離意識到,便趕忙鬆開了手,「弄疼了嗎?對不起,我……」他把花閒白嫩柔荑般的手放在掌心,觸感如滑脂般的手已經被他掐紅了,他有些驚慌失措,想幫忙吹吹,又十分不適,放下她的手,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小蛇兇狠地張開嘴,露出獠牙朝著他一頓「啊啊」亂叫。
花閒見他自責,趕忙說:「沒事的,傻瓜,哪就這麼精貴,」想著也是自己魯莽,隨意去碰他那裡,想必他是很敏感的,想想便張口安慰,「沒事的,阿離,我的乳母說有些姑娘可能這裡長身體的時候會有一些不同,但長大了就會沒了的,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的。」
朱離抬起眼,看著她。
花閒見他愣住,以為真的被她說中了。回視。
為什麼用這種慈愛的眼神看著他?朱離起身說:「我去給您燒水沐浴。」
方才會回屋的時候,花閒就說想沐浴,她有好些日子沒沐浴了,因為生病了,天氣又冷,他數次阻止了她想要洗澡的行為,因為太醫說了,她這樣子目前不適合沐浴,今日她好了些,又軟磨硬泡,他便同意了。
見朱離迅速離開的背影,花閒:「誒……」
花閒閒下來了,有些憂愁,想著也不知殷真經有沒有找到阿寶。而她自己被困在這裡,卻是一籌莫展,就算有小輕身符,可還是不夠,城牆太高,翻不出去。她的符也存了一些了,可是對於困境卻好像沒有突破性的幫助。況且翻出去又如何?外面應該有不少守衛吧。
想著想著,花閒展開了一卷黃色地圖,這是殷真經給的大真宮的宮殿分布圖。她找到她目前所在的西五所,方才她就在廊下看見了門口有兩個羽林衛。她用毛筆在西五所的門口點了兩個小黑點。
花閒輕聲道:「也不知還有多少羽林衛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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