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姐妹中見朱離一動不動,臉色平靜,拳頭像是打在棉花上,更刺激她們了,其中的一位隨手撿起了一塊石頭,朝著朱離扔了過去。
當然扔不中,除非他想被扔中。
一群小姐妹逼近了,臉直懟朱離:「你想怎麼著?」
想怎麼著?當然是來一個扔一個。
朱離沒有客氣,把她們一群人都給扔出去了,頓時滿地都是哎喲哎喲聲。
一群人躺在地上,也似乎明白了彼此之間的力量差距。
鶯菊憋得臉通紅,「姐妹們,咱們和他拼了,還怕他不成?」
其他人腰疼、臀部疼的,皆用眼神示意鶯菊——要上你先上。
朱離淡淡扔下一句:「不要再來了,來一次扔一次。」說完便走了,還要燒過水呢,哪有閒功夫。
打不過還不能罵嗎?鶯菊氣得七竅生源,葷的素的、聽過的一股腦就從嘴裡噴涌而出。眾人也紛紛跟著罵了起來。
罵累了,寫了一會兒,有一人提議:「咱們去找上面的大人、公公、嬤嬤們說道說道,就不信他們不管!」
鶯菊咬牙:「對,上頭還能讓那小賤人翻了天不成?!」
眾人氣勢洶洶地沖向門口,哪知第一關就折了,守衛的羽林衛不讓她們出去,聽了她們的抱怨也毫無出手相助的意願。
只是兇巴巴地說:「快回去,哪來這麼多事?」
「還囉嗦?!滾!」
「本來就是別人建的,有本事自己建一個!」
遂直接動手把她們推了進去,硬生生關上大門,還說:「以後再拿這種小事煩我等,下次休想再開門!」
鶯菊等人鎩羽而歸,氣呼呼地回到了屋中,大家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鶯菊:「不過是一群奴才,神氣什麼!」
又個年紀更小的在邊上附和,「就是就是,上頭的人肯定不知道他們怎麼當差的,不然他們還能這麼囂張!?」
一人又說:「可惜咱們的消息又傳不出去,否則要他們好看!」
鶯菊煩煩躁躁,眼神暗恨,「日後要他們好看,」等她有一日飛黃騰達,有他們好果子吃。
鶯菊:「小豆子,你今天怎麼回事?還不沏茶上來?!」
邊上一個俏麗的小娘子笑道:「鶯菊,你忘了嗎?小豆子差點就真的餓死鬼投胎了!現在正在床上躺著呢!」
鶯菊不屑一笑:「你不說,我還真快忘記了,就她那樣真是丟人。」
哪知有個姑娘突然說:「那些羽林衛還真夠冷血的,到現在太醫都還沒來,要不是那人救的及時,小豆子恐怕……」說著說著,才發現自己快說錯話了,馬上禁聲了。
可惜鶯菊的眼神已經看過來了,「你個吃裡扒外的小賤人,看我不掐死你!」
說著就用保養得十分好的指甲去掐小姑娘的臉。
小姑娘疼得直躲,越躲鶯菊便越生氣,狠狠亂抓了好幾下。
先頭那個俏麗的姑娘說:「鶯菊,快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個犯不著!」又衝著被掐的小姑娘道:「六兒!還不去沏茶,杵在這裡做什麼?!」
被掐的姑娘如蒙大赦,低著頭,捂著疼痛的臉趕緊掙脫了魔爪,「鶯菊姐姐,雪蓮姐姐,六兒這就去沏茶!」
鶯菊罵道:「小賤蹄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虧我爹爹買了她,養了她,不是今日露了馬腳,還不知是這樣沒心肝的東西!」
雪蓮:「六兒是什麼人,也值得你生氣,快別生氣,別想這些了,生氣可就不漂亮了!」
鶯菊:「沒良心的小蹄子。」
原來這二十個女孩其中有十五個是出自京城錦彩榮戲班,鶯菊呢,則是總管事的女兒,在戲班子裡頭哪個沒成角的小姑娘敢惹她。
這次宮中採辦宮女,原本總管事是不讓鶯菊來的,可耐不過鶯菊偏要來。
鶯菊勸她爹,這可是飛黃騰達的好機會,可不比她爹辦一輩子的梨園強?
雪蓮眼珠子轉了轉,道:「鶯菊,那個浴室是什麼樣子的?裡頭好嗎?」
鶯菊:「好得很,比家裡的還強,這大冬天的進去還暖洋洋的。」
雪蓮:「欸,人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鶯菊:「可不是,可恨咱們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他。」她們大冬日洗澡,不外乎提幾桶熱水,在屋子裡用擦擦抹抹,本來也沒什麼,習慣了,可見了那樣的浴室就分外的不平靜了,大家都是一個院裡的,憑什麼她倆就能獨吞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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