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客人年輕英俊,那又是完全不一樣的體驗,心裡痒痒的,不自覺地更賣力了。
唐風喊來的兩個女子是百花樓拔尖的幾個之一,生得美艷、經驗頗豐、膽子也大,雖見殷真經冷著一張臉,但英俊非凡、氣質卓越,她們不禁貼上去柔媚如絲。
殷真經有一種被八爪魚般的怪譎纏住了的感受,十分難受,想要運勁擺脫,如果是真的怪譎,早被他狠狠一震給震飛了。但眼前的明顯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他想起小時候他「母親」對他所說的話,那應該是他「母親」吧。
殷真經還沒被賣做奴隸前,十歲前,一直和他母親生活一座懸崖峭壁上,他母親對他動則非打即罵,經常朝他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時常莫名傷心,時常忽然會用怨毒無比的眼神看著殷真經,這時殷真經難逃一頓毒打。
殷真經的母親用一種特殊滿刺的藤條狠狠地抽他,把幼小的殷真經抽得滿地打滾、奄奄一息。
殷真經痛得很,但看見母親在流淚,他總說:「娘,娘,別哭了,我錯了,我再不敢了,你別再哭了。」
她娘會把鞭子抽得更狠,「狗雜種,你以為我在為你哭?」
如果殷真經敢哀求她不要再打了,她會更加生氣,大喊:「不准哭!哭有什麼用?!」
接著把殷真經扔在一個奇怪的桶里,桶里泡滿了奇怪顏色的水,刺鼻難聞。
殷真經痛得大聲尖叫,好幾次差點暈過去,他掙扎著想從桶里爬出來,又會被一鞭子抽下去。
他漸漸沉下去,喝了很多水,失去意識前,虛弱地喊著:「娘,娘。」
過後,他醒來,又會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張被他鋪得舒適乾燥的雜草鋪蓋上。
他很疼,起身去找娘,發現他娘躺在床上,又喝得不省人事,嘴巴里輕輕嘟囔著「負心漢、狗雜種、我要殺了你。」諸如此類的話。
小小的殷真經給他娘蓋好被子,一瘸一拐地去廚房給他娘煮醒酒湯,再做一些吃食給她醒了好吃。
他娘心情好時,會教他做菜,他慢慢地能做一手好飯菜,做菜也成了他在深山裡一大樂趣之一。
他十歲前,除了他娘,沒見過第二個人。在山裡安度歲月,除了挨打的時候,他都自由又快樂。直到有一天他娘消失不見,他到處找她也找不著,才跑下了山。
現在殷真經長大了,才有些能理解母親說的話什麼意思了。
中原有錢有勢的男子大多三妻四妾,外頭還彩旗翩翩。
否則就是不合群,異類。
他母親也許就曾被負過心。
殷真經冷冷看了兩位女子一眼。兩位女子有一瞬間從頭冷到腳,又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冷勁過後反而有種獨特的新奇感,這樣狹長冰冷的綠眸撓得他們心裡痒痒的,哪哪都癢,像喝了藥似的,忍不住光滑的小腿像蛇一樣纏了上去,嘴裡說話的聲音咿咿呀呀好似在喘氣。
女子道:「小哥哥,你好兇,嚇到人家了。」
殷真經拂袖輕輕一撥,兩女子啊呀一聲便摔倒在地了。
坐在殷真經對面的楊清輕輕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稍安勿躁。楊清和殷真經相處了一段時間,頗了解殷真經的性子,知道他在生氣的邊緣。
坐在上首的唐風見狀內心更加不滿,眼裡露出輕蔑的憤怒,他壓了壓情緒,把酒杯狠狠往地上一擲,朝兩女子罵道:「沒用的廢物,連伺候人都不會,滾,把你們媽媽喊過來。」
兩女子到底見慣了這種場面,曉得有些客人就是喜怒無常,輕賤人命,趕緊捏著裙擺溜了。
出來第一時間便去找百花樓的邱媽媽。
這百花樓在長安城都是一流的,邱媽媽會經營。百花樓花樣多,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做不到。後面又靠著能人,生意做的紅紅火火。
邱媽媽聽了兩女子的匯報,肥胖的手抖了抖水煙,眼裡若有所思,對下邊的龜奴說:「去,去把昨天那哭哭啼啼的小丫頭給他送去。」
前些日子百花樓買了一個少女,是被繼母賣的,長的我見猶憐,知道被賣,這些日子很是傷心,一直哭哭啼啼,邱媽媽還沒來得及狠心調教。
邱媽媽認為像殷真經這樣的少年性子,一般會喜歡這種清白可憐的少女,會心生憐惜,忍不住拔刀相助。
很快,一伙人簇擁這一個少女去了前庭,少女打扮得清涼素淨,一身挑線白裙,只有一些環佩叮噹,淚光點點,再看她白靜細膩的臉,好一個雨打梨花,果真是清麗非凡。
少女姓喬,名英兒。
喬英兒被安排去伺候殷真經,她戰戰兢兢的模樣,一看就很生澀笨拙,明顯是個剛入行的良家兒。這番純情的模樣引了許多側目。
喬英兒不敢靠近殷真經,和他保持著一些距離,只敢在旁邊端茶送酒。
邊上的龜公用殺人般的眼神看著喬英兒,示意她主動一點。
喬英兒在壓著衣袖,慢慢夾了一塊胭脂魚放在殷真經前面的小碟子裡,顫顫巍巍地道:「公子,請用魚。」
殷真經沒吃。喬英兒有些臉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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