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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麗貴妃有些驚慌,跟著他起身。

正在這時,半夏匆匆進來說徐昭儀帶滿月公主來請安了。

麗貴妃訝異:「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昭儀呢?」

這話著實不過腦子,緊跟著進門的徐昭儀面色僵了僵,有些羞赧: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怎麼還是個昭儀?

她朝趙硯行了一禮,趙硯點頭,毫不遲疑的往外走,連滿月喊他也沒聽見。

他一路往長極殿趕,到門口時,便瞧見正端著午膳過來的馮祿。

馮祿瞧見他,樂呵呵道:「陛下和七殿下真是心有靈犀,陛下方才還說您要來,讓老奴準備您最愛喝的雪梨湯呢。」

趙硯心中冷哼:這是怕把自己氣死,準備給他降火呢。

他沒搭理馮祿,大踏步跨了進去。

馮祿訝異,瞧著七殿下來者不善啊……他心中忐忑追了上去。

然而,他剛追到御案前就聽趙硯大聲質問:「父皇為何騙兒臣?」

馮祿:「……」

氣氛有些不對,他立刻轉身,揮退眾人,把寢殿的門帶上。

天佑帝從一堆奏摺中抬頭瞧他:「朕騙你什麼了?」

還和他裝傻。

趙硯氣惱道:「您不是說待兒臣束髮禮後就許兒臣回靈泉郡,怎得將我母妃請回了宮?」

天佑帝一臉無辜:「這有問題?你若想去臨泉郡,朕下旨便是。但朕老了,孤家寡人著實可憐,你母妃是朕的貴妃,為朕祈福十年辛苦,也該回宮享福了。」

這哪是享福,以他母妃的心機,回宮就是找死。

父皇這個老登,就是算準了他不會留母妃一個人在宮裡。

他咬牙:「那外祖父呢,他在靈泉郡當郡守好好的,又把人調進京做什麼?」

天佑帝理所當然道:「朝中官員升遷都需考核,你外祖父在靈泉郡政績斐然,此次平叛也有支援之功。馮將軍幾人連名上奏請功,朕調他進京是不是理所應當?」

趙硯:「那父皇為何不找兒臣說?」

天佑帝:「你又未參政,你不想理朝中之事,朕怎好同你說?」

趙硯都快被氣笑了:說來說去,還是拐著彎把他往政事上帶。

又想來套路他了。

從前他是顧及老登的身體,被親情蒙蔽了雙眼,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被騙。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惱怒,才道:「父皇不是還欠兒臣一次承諾,您現在即刻就下旨,封兒臣為靈泉郡王,讓兒臣和母妃回靈泉郡去。」

天佑帝擰眉:「朕都說過了,你可以走,你母妃是貴妃,得留下。朕給你的承諾僅限於你,不包括你的母妃。」

這下無論趙硯如何深呼吸都忍不了了,他惱恨問:「父皇究竟意欲為何?」

看著氣鼓鼓瞪著他的兒子,天佑帝也不在拐彎抹角,擱了筆,認真道:「自然是想立你為太子,太子之母如何能流落在外,外家勢力自然也要重新培植。」

果然,饒是趙硯已經猜到了大半,天佑帝確認時,他還是胸口狂跳,慌張道:「父皇當初把兒臣母妃弄走,不就是怕她慫恿兒臣搶奪太子之位,現在怎麼又突然變了卦?」

「此一時彼一時,那是太子……」他說到一半又住了嘴,嘆了口氣道:「從前的事就不說了,你只要知道,朕現在最屬意你繼承大統。」

趙硯眉頭蹙得死緊:「父皇又不是不知兒臣自小頑劣,詩詞歌賦政務一竅不通。」

天佑帝:「詩詞歌賦對帝王而言只是錦上添花,你又不必考狀元。至於政務,朕會慢慢教導你,有朕在出不了大差錯。」

趙硯努力推辭:「立長立嫡,五哥和六哥早就上朝聽政。父皇就算要立儲,也該考慮他們。」

此刻,他無比後悔幫他四哥跑了。

死貧道不死道友。

四哥是逍遙了,害他被老登盯上了。

天佑帝反問他:「那你覺得老五和老六立哪個好?」

趙硯回答不上來。

天佑帝循循善誘:「立哪個另一派都有意見,況且,他們兩個能力也不足,登位後只會被外戚擺布。」

趙硯反駁:「您立兒臣,其他兩派也會反對啊,能力不足做守城之君當是沒問題。」

天佑帝:「至少,立你,老五和老六都沒意見。其他兩派就算不願意,他們支持的主子願意他們也無法。」

老五和老六並不算太和睦,朝堂上也時常會掐架。要是儲君從他們兩個中選,難保不會兄弟鬩牆,你死我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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