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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滿沉吟片刻。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已打點好了,你放心去做就是。」秦讓仍笑著,不屑輕嗤,「我只是沒想到,洛長安會做這樣無恥的事。」

雖才與洛長安鬧得不歡而散,姜滿還是替他辯解了一句:「事及南越帝姬,他怕背後的人出手報復。」

秦讓大咧咧地靠在椅背,輕哼一聲:「他的心思可深著,慣會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哄人,你別被他唬住了。」

姜滿沒有繼續同他談論洛長安,道:「那便多謝世子,只是洛寧那兒……」

聽她徑直脫口洛長安的名姓,秦讓微微愣住。

他思索一息,卻實在琢磨不清楚這二人的關係到底如何,沒有細究。

他道:「放心,我與你的交情與洛長安無關,沒有他,我照舊會助你。」

姜滿頷首,又道:「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幫長平帝姬?」

秦讓滿不在乎地搖搖頭:「你想幫誰都自有你的道理,我並不感到奇怪,況且你從未要我幫過什麼,還有不多時我就要回秦地,做這些,也是最後在燕京的時日,能幫到你的事。」

姜滿愣了一下:「你要回西川了?」

秦讓點點頭。

「我今日入宮,就是為此事。」

「父親染疾,西川無人主持大局,前些時日,他上奏請旨,希望我能回西川,接手他的位置。」

他說著,又捏了捏眉心,嘆道,「只是政事一類,我雖在燕京有所學習,卻都只是紙上談兵,從未親自處理過……而我接手他的位置,也不過是因秦地沒有第二個合適的繼承人。」

姜滿聽著他說,依稀回想起當年相傳,洛長安起兵一路,似乎也曾得秦地相助。

秦地民殷財阜,一派欣欣向榮,而那時候的秦王,已是秦讓了。

姜滿道:「世子宅心仁厚,愛民恤物,已是秦地百姓的福祉了。」

秦讓笑了:「承你吉言,屆時你若來西川,我請你喝秦地的石榴酒。」

姜滿也彎起眉眼:「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二人說著話,馬車已行至關押長平帝姬的驛館。

守衛層疊,將驛館圍得密密實實,馬車繞了條路,沿著一道暗巷繞去驛館的後門。

後門的守衛早已經秦讓調換,他送姜滿到門內,道:「一盞茶的時間,快去快回。」

姜滿點點頭,很快隨其中接應的人走

進去。

陸長平是南越的帝姬,即便與謀害天家的案子有所沾染,熙國也終究不敢將人私下處置了,故而陸長平被關押在小樓中,除卻人身不得自由,旁的都還算舒坦。

姜滿推開房門時候,少女正安閒地坐在屏風前,朝案上的檀木棋盤上擺著棋子。

門扉扇動,耳畔響過一片泠泠的玉片相撞之音,姜滿抬首瞧一眼,原是門前懸掛著一隻小巧的玉風鐸。

熙國人沒有在房門上掛風鐸的習慣,大概是陸長平在小樓的這些時日閒來無事掛上去的。

攸關己身的事,這位長平帝姬倒是雲淡風輕。

聽到門扉扇動的聲響,陸長平抬起眼,一雙明潤的眸子望過來,眼瞳比棋盤上的玉質棋子還要清瑩。

發間墜飾叮叮咚咚相撞,她在一片清脆的聲音中朝姜滿露出一個笑:「姜姑娘。」

姜滿朝她彎了彎身:「殿下。」

陸長平彎著唇角,為她添了盞水:「姑娘可要與我手談一局?」

姜滿慢慢走過去,動作遲緩地落坐在她對面:「多謝殿下相邀,我不擅下棋。」

陸長平聳了聳肩。

「怎樣說也是有過幾面之緣的人,別同我這樣見外嘛。」

「你與洛長安倒是很像,來燕京的路上我每每問他,他也會說,他不擅下棋。」她又在棋盤上擺;落一子,意味深長的模樣頗有幾分不符年歲的老成,「這樣聰明的兩個人,不會下棋,好可惜。」

姜滿攔住她打算繼續下棋的手。

她不擅下棋是真,洛長安也這樣說,便是在唬人了。

她順著衣袖將信件渡到陸長平手中,道:「殿下,我們只有一盞茶的時間。」

陸長平這才放下棋子,輕瞥一眼手中信件:「別月樓?」

姜滿道:「殿下清楚那裡的門路,也清楚它舊時的幕後之人,這便是他們想將你拉下水的原因。如果我所知不假,隨殿下前來,眼下同樣被林苑之事所累的那位臣子,不是殿下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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