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羽書狠狠瞪他一眼。
裴知欲明知故問:「怎麼?」
許羽書:「……」
紅燈轉綠。
裴知欲打了把方向盤,又問:「用不用給你留個房間?」
許羽書一口回絕:「不用。」
「我給助理說了,讓她留一個房間。」裴知欲恍若未聞:「會議說是五點結束,實際上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一般都會延遲。大廳無聊又聒噪,不如房間安靜愜意,你有什麼需要叫前台就行,也能呆房間裡睡會兒。」
許羽書懶得跟他辯駁。
反正等他去開會的時候,她就跑路了。
-
裴知欲在酒店正門把許羽書放下,然後重新打了把方向盤,尋找空閒的停車位停車。
許羽書站在高聳入雲的建築面前,左顧右盼,百無聊賴地打量著。
酒店打造得格外氣派,盤踞在這片土壤的中心地帶,金雕玉砌,正中央的頂部嵌著流光溢彩的吊牌,閃著明亮的光澤。
出於職業病,許羽書觀賞了幾眼,而後沒等裴知欲停完車,兀自走進了大堂。
迎接她的是前台小姐臉上禮貌的微笑:「歡迎光臨,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嗎?」
許羽書想說我只是來視察而已,不需要服務,馬上就走了。但還沒開口,前台小姐們又齊齊欠了欠身,訓練有素地朝她身後喊:「老闆好。」
裴知欲朝她們點了下頭,然後冷不丁攬住許羽書的肩膀,帶著點壓迫感地迫使她往前走。
男人力道十足,手肘重的像一塊磚頭壓在她肩側,讓本想停在門口半道溜走的許羽書,只能踉蹌著前進。
許羽書莫名其妙,用手肘狠狠撞了下他寬厚的胸膛:「你幹什麼?」
裴知欲語氣閒散:「我這不是怕你半途而返?你這人言而無信慣了,不拿口頭承諾當回事,我當然得從多方面考慮,充分保障我的利益。」
周圍服務生的臉上精彩紛呈,即便因為不敢過於明目張胆,視線仍矜持地看著前方,但餘光有意無意都瞄著這塊。
許羽書整個人如芒在背,渾身都不好了,她竭盡全力掙開,咬牙切齒道:「我自己會走。」
裴知欲順從地鬆開手,身子站直,還慢條斯理撣了撣外套上蹭起的褶皺。
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連帶著那股討人厭的濃厚味道也煙消雲散。
許羽書吐了口氣,再三忍下裴知欲這一系列近乎失智的操作。她緩和了下情緒,轉過身剛想往前走,結果差點迎面和人撞個正著。
好在許羽書旁邊就是一張木桌,能夠勉強扶著站穩,不至於摔個狗啃泥。否則她真要懷疑今天沒看黃曆,怎麼哪哪都倒霉透頂。
裴知欲上下觀察了她幾秒,見她沒什麼事,才皺眉看向來人:「急什麼?」
「不好意思,小姐,您沒事吧?」對方急忙彎著身子朝許羽書道歉。
許羽書摸了摸鼻子:「沒事,也怪我沒看路。」
來人模樣周正,即便步履匆匆,但臉上仍維持著鎮定,穿著也很不一般,不太像普通的服務生。
許羽書心裡猜測這人也許是裴知欲的助理,或者秘書。
果不其然,她聽見裴知欲問:「何助理,怎麼了。」
助理穩了穩心神,語氣四平八穩,一句一句說明來意:「老闆,劉總提前過來了,說想見您一面,還帶來了我們此次商討的項目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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