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妗先前的探路,這條路上一些大石頭也被清理了,所以這一次並不算特別難走,但是一行人走下來,也更費時間。
好不容易到了那裂縫邊緣,大家的汗水流了一身,白妗給他們重新灌滿了裝水的瓶子,段彪咕嚕咕嚕的一下子就喝完了整瓶。
林霜月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這個天氣…真的越來越熱了……」
白妗和段彪又配合著給季予禮餵了點水,然後就考慮過去對面的事情了。
白妗擦乾手上的水,「你們誰先過去?」
林霜月默默退後一步,「呃…我還沒做好準備,有點恐高,你們先。」
夏子令左看右看,差點淚奔了,「總不能讓我先過去吧?我是個傷患啊,你們不去對面接著我嗎?」
段彪,「我先,只是予禮怎麼辦?就先放在地上?」
白妗,「嗯,我扶著點,我開始了。」
綠色的光團在白妗手中慢慢變成條狀的,然後凝結成一根藤蔓的形態。
淺綠色的藤蔓顯得十分生機勃勃的,青蔥的綠色瞧著就讓人賞心悅目,但是段彪被藤蔓纏上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心都提起來了。
不只是他,林霜月和夏子令都是感覺渾身血液一冷,仿佛現在被纏著的就是自己。
這主要還是當初白妗殺死杜高犬的場景太過深入人心了,這殺人利器就抵在自己身上,誰能不怕啊?
這股冷意一直等段彪安安穩穩的被甩到對面去了才慢慢消退。
夏子令還有點蠢蠢欲試,「白妗,下一個我先來!」
白妗,「讓霜月先來吧?一會兒段哥還要接住季予禮,沒法兒顧及到你。」
林霜月其實也想試試被甩過去是什麼感覺,但是剛才用了恐高的藉口,這下就不太好說自己先來。
白妗一說,她就立馬點頭,「好,我先過去。」
藤蔓纏著林霜月的四肢和腰,冰冰涼涼的感覺瞬間讓林霜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心跳加速,雙手緊緊的抓著藤蔓。
林霜月,「好…好了。」
藤蔓嗖的一下騰空了,給林霜月嚇的一個激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感覺自己在空中玩旋轉飛椅似的,正覺得心慌的很,一雙大手糾接住了她。
林霜月睜開眼睛,看見是段彪,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還、還真的挺刺激的。」
段彪贊同的點點頭,「挺好玩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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